在我的记忆中,原来农村文化生活由于贫乏,偶尔看一场杂耍,心里别提有多快乐了。在集头、古庙会上玩杂耍也可以说是“地摊戏”,主要有耍猴、气功、杂技、魔术等。当时,只要听说有演出地摊戏的,观众顿时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把演出现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耍猴。在表演现场上,只见耍猴人手持鞭子,牵着几只猴子前来表演猴戏,随着耍猴人的哨声,它们会骑车、会拉车、会空翻、会列队、会转体、会握手、会跳舞、会投篮、会诈死……经过驯化的猴子,每一项都表演得有板有眼,有模有样,有声有色。
但大部分情况下猴子是不听使唤的,它会趁耍猴人不防备,夺他的道具,扔他的帽子,抓他的头发,尤其滑稽,十分幽默,超级搞笑。耍猴人屡遭猴子的偷袭,仔细想想,真不知道是人在耍猴,还是猴在耍人。

气功。当然数铁砂掌和铁头功厉害,那些表演者格外吸引观众的眼球。只见在表演现场上,气功大师边绕圈快走、边束腰运气之后,能一掌下去将一块砖、几块砖,甚至一摞砖击断,还能用头功把砖头击碎,功力之大,神奇百般,叫人钦佩,使人惊呼,令人赞叹。
更为惊奇的是,有的气功大师赤裸着上身躺在地上,在肚皮上压块大石板,竟能够让人用大锤将其击断,或是把利刃立在腹部,让人用大锤猛力砸下去人却安然无恙。有些表演者能将钢筋一头抵在喉部,一头抵在墙上,用力往前移动,把钢筋折弯。

这些表演惊险之极,惊恐之至,可谓绝活,堪称绝技,真是惊心动魄,实在扣人心弦。令观众两眼发直,两腿发软,两手捏汗。面对成功表演,在场观众为之震惊,为之雀跃,为之欢呼,为之鼓掌。


杂技。杂技是一种高雅的艺术表演。小时候见到的杂技表演有顶碗、顶缸、钻圈、吐火球、抖空竹、叠罗汉、骑独轮车、口吞宝剑、嘴叼自行车、肩扛木杠叫人攀高、十多人跨骑一辆自行车、轻功空中走绳等,成功的杂技表演,不断赢得围观者阵阵喝彩,阵阵掌声,阵阵狂呼。

还见过特殊的表演——拆卸左臂,表演者竟把自己的左臂从肩关节那里给卸下来了。卸下来的左臂可以向前后左右上下任意方向甩动,看着叫人心疼,为之担心得出一身冷汗。


魔术。魔术也是最能吸引观众的一项表演。魔术表演主要有套环儿、身首分离、吞针引线、口吐彩带、空碗变水、巧接断绳、小碗罩弹珠、扑克牌技表演、徒手变鸽子变鲜花变对联、变货币等等,魔术表演者凭着敏捷的手段,不断变幻手法,演绎出一个又一个精彩而又使人迷惑不解的节目,真是魔性十足,魅力无穷,让观众惊呆眼神,足以使人惊掉下巴。

在使观众大饱眼福,连连尖叫的同时,还迫使他们暗暗探讨并交流着每一段魔术的诡异和神秘。每一项表演总是出人意料,不可思议,百思不解,叫人兴奋不已,感动不止,激动不停。

“除了障眼法,都是实本事。”魔术其实就是“障眼法”,魔术师就是靠“手疾眼快”来迷惑观众的。
现在,在集市、古庙会上很少看到这些杂要的地摊戏,但昔日的杂要地摊戏却让人难以忘怀。给人留下永久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