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延桐研究:现象学与超验诗画
打雷下雨里有闪电的骨头
文/罗唐生
我曾经以为真心的付出就够了
所谓《被雕刻的幸福》里有幸光
有幸福的味道。后来,再后来
却一直忍,以为忍也是一样幸福
不对哟,不对的。
因为打雷下雨里有闪电的骨头
[谭延桐超验绘画]中内外兼修中的
闪电,反复出没,你看——
把它养在整个宇宙里,只拿春秋来喂它,任其奔放,任其来去,是完全可以的,但要想驯服它(有企图之心的人,肯定是有而且是有不少的),没有一个人能做得到。人,最终会消亡,但闪电不会,肯定不会,它和风雨一样,都是长寿的。
因为所有的雨中有闪电的骨头,六月一过七月的雨
一阵急雨,急急呼我……于是,我摆脱了若隐若现的梦乡,再次回到了这若明若暗的现实。呆呆的,我看着,看着风在刮,雨在下,世界在婆娑。
于是,一陈雨又一阵急雨,急急呼我……于是,我摆脱了若隐若现的梦乡,再次回到了这若明若暗的现实。呆呆的,我看着,看着风在刮,雨在下,世界在婆娑。
只有倾盆大雨中奔跑的勇士
在打雷下雨里有闪电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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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形上学
所谓幸福,不过是可雕刻的谎言。光在《被雕刻的幸福》里凝固成标本,而忍——这种慢性窒息术,被包装成美德兜售。直到雷暴撕开天幕,露出闪电的骨骼结构。
[谭延桐超验绘画]的墨色深渊里,闪电正进行非欧几里得运动。它拒绝驯养,即便你用整个春秋作饲料。那些企图用道德绳索套住闪电的人,最终只捆住了自己的影子。看啊,闪电在宣纸宇宙里完成它的永生方程式——而人类,不过是会行走的墓碑。
七月的急雨是加密电报。风在刮,雨在下,世界在解构自己的语法。婆娑——这个动词正在溶解所有名词的边界。当雷声成为形而上的标点,每一滴雨都携带闪电的基因。
奔跑的勇士其实是静止的。他的速度恰好抵消了世界的坠落加速度。在雨幕构成的克莱因瓶里,他同时存在于所有雨滴的内部与外部。打雷下雨不过是宇宙的骨密度检测——我们终于看清,支撑存在的,从来都是那些不可驯服的、带电的钙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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