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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风情才子到弘一法师……李叔同的传奇人生
用户,红尘客
2024-09-10 09:25:08

前半生的李叔同
李叔同《1880年10月23日……1942年10月13日》是一个非常传奇的人物,原籍浙江平湖,寄籍天津 ,出生在天津一个富商家庭,经营盐业和钱庄生意,其父李世珍,清统治四年进士,官位史部主事,后辞官承父业,为津门巨富。李叔同自幼聪慧好学,天赋异禀,加之殷实的家境,良好的学习氛围,涉及的知识面非常的广泛,精通音侓,精通琴棋书画,,美术教育,书法,以及戏剧,基本上算是一个文艺全才,风情才子,一个人撑起民国文艺的半边天,八岁拜师常云庄先生,读《尔雅》《文选》《孝经》《四书》。       13岁读《尔雅》《说文》功各朝书法,以魏书为主,书名初闻与乡。曾经在他15岁时,读《左传》《汉史精华录》便写出了,“人生犹如西山日,富贵终如草上霜”的彻透语句,早已成为人世间,人生的至理名言,曾经有一段时间,李叔同开始放松了自己正规的学习念头,喜欢上了听戏,与演员扬翠喜来往密切,经常去给杨翠喜捧场,甚至提前打着灯笼等着杨翠喜散场,并细腻深刻的教导和纠正扬翠喜唱腔和身段的不足之处,尽可能的体现杨翠喜舞台完美的形象,在李叔同的帮助下,杨翠喜的艺术形象有了很大的提高,这时的李叔同,也算是初恋,朦胧的情感付出寄予给了扬翠喜,只可惜这个女人,被迫卖入官家,后来几经周折,又嫁给了商人做妻子,李叔同爱的憧憬被彻底的破灭,一片痴心化为泡影。感情的烙印在他心中,勾勒成一种深深的无奈,岁月的遗憾就像昨夜的星辰,经意间咋然闪过,唯独留下粲然的记忆。
前半生的李叔同
      1895年,16岁的李叔同,进入“辅仁学院”学八股文,由于李叔同在入院前的写作功底扎实,每次考试都是名列前茅,他的文章很受青睐。到了17岁那年夏,“出素册二十四帧”请唐敬严先生学习篆刻,秋,随天津名士赵幼梅学习诗词歌赋,并和津门同辈密切交往,以更好的扩展人脉。
        到了1897年,李叔同18岁,奉母之命娶茶商女俞荣为妻,其哥从家产中抽出30万元供李叔同操持家务,在当时社会,30万是一笔巨额的财富,他买了一架昂贵风钢琴,便于学习音侓和谱曲。后来康有为梁启超提倡的戊戌变法,李叔同非常支持,尽力相随,宣传其变法思想,憧憬着未来和厌恶旧的制度,后来戊戌变法失败,戊戌六君子被杀,康有为梁启超二人逃到国外,李叔同为了逃难,带着母亲和妻子迁往上海,在法租借租了一套房子,由于他家境显赫在上海开有钱庄,李叔同可以以少东家的身份在钱庄随便的支出资金,所以出手阔绰,以富家公子的身份开始结交上海名流。到了1899年李叔同20岁,迁居好友许幼园的“城南草堂”并与袁希廉,许幼园,蔡小香,张小楼结拜金兰之谊,号称“天涯五友”此时李叔同在上海过着文人雅士的生活,人文风情和文化素养待到更好的储备,多彩的生活经历,也促使他能够更好迂回人生,那种风生水起的日子,是很令人羡慕的。
弘一法师
      1900年21岁的李叔同的长子李准出生,是年出版《李庐诗钟》《李庐印谱》与画家任伯年设立“上海书画公会”随中外日刊发行。后来李叔同连续参加了三次的乡试会考均未得中,仍然在南洋公学学习,1903年南洋公学院因学派分争,意见不融合,被迫停课,李叔同只好退学,不久与许幼园,黄元培等人在上海成立“泸学会”开办补习班,举行演说会,提倡婚姻自由,创办了新戏“文野婚姻”的剧本,写了大量的诗词歌赋,和广为流传的歌曲,他的文艺才华如同天上的新月,放出夺目的光彩。1904年25岁的李叔同曾为“铄镂十一郎”章士钊传记著作,《李苹香》撰序,署名惜霜,并常与歌郎,名妓等艺事往返,在上海初次亮相,参加演出京剧《腊苗》《白水滩》《黄天霸》等,同年12月9日,次子李端也降临人间。到了1905年3月10日,其母亲病故,李叔同携家眷护送母亲的灵柩回天津,同年出版了《国学唱歌集》,后来便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抛下自己结发妻子,和两个年幼可爱的孩子与天津,自己远渡日本流学,他这举动在当时天津,引起了很多人的非议和不解,因为他们不愁吃喝,不为经济所困,有着很殷实的家庭背景,一直过着其它人很羡慕的生活,有人认为他是20年代的渣男,可李叔同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妻子和两个孩子,在李叔同的心中,家的概念已经没有那么多重要了,也许他有自己生活的方向,有自己更好的人生目标,他要追求更多的东西,他必须做出必要的牺牲,至于李叔同的功过是非暂不定论,自然有后人去评判,因为一个人的口碑往往是由别人给定意的。李叔同离家出走后,对两个未能涉世的孩子,在他们天真无邪岁月里,无论心理和亲情上无疑是一种伤害,留给他们的只能是默默的淡忘和无奈。又有谁知道妻子俞荣的眼神里,该有多少的疑虑和不解,那望穿秋水的期待,是往后的余生,不知还有多少无奈的日子,将伴随着离别的闲愁,和思念的煎熬,虽然她与丈夫没有共同的语言,必然两个孩子的身上都流着自己的血脉,必然自己对他百依百顺,也许是自己太过于的善良,造就眼下这尴尬的局面,回想起曾经那山花烂漫的日子,她觉得太短暂了,简直来不及她在记忆中收藏,宛如转身的刹那,已看不清他消失的方向,惆怅,惆怅,佛法无边,偏不渡我,望秋水脉脉,一片的静寂,可我心情还在流淌,……。
弘一法师
      在日本流学期间,他认真吸取生活的营养,积极参与各种文化和文艺活动,同时也拓宽了他很多的文化艺术修养, 1906年九月,以李岸著名,考入东京美术学校油画科,曾与同学曾延年组织“春柳社”此乃为中国第一个话剧团体。李叔同演出的话剧《茶花女》《新蝴蝶》尤其是李叔同饰演的茶花女一角色,为我国话剧实践迈出了第一步,为我国文化艺术做出了贡献,也影响了我国的文化事业的发展,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留日期间曾经与日本女郎,异域的艺术模特雪子关系密切,之后便产生感情,结为夫妻。
半裸画像
       与1911年年3月32岁的李叔同毕业于日本东京美术学校,创办了毕业自画像,是年偕日本妻子回国抵沪,在直隶工业高等学堂任惠画教员。回国的同时李叔同一并带回了一幅日本妻子雪子的“半裸画像”,挂与自己的书房,这让妻子俞荣感到很不舒服,必然女人对此都比较敏感,但考虑丈夫是个文人,本身就喜文弄画,也就没太在意,当后来知道那副画是李叔同在日本的妻子时,内心简直要崩溃,表面还是没有去追究,一幅画揭开李叔同丰富的生活情景,但让妻子俞荣更没有想到的是,日本妻子已带回了中国,安顿在上海生活,但她为了两个孩子,还只能忍气吞声,极力维护婚姻的现状。同年家道败落,但对李叔同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1915年夏,又曾赴日本避暑,9月回国,秋,先后作诗词《早秋》《悲秋》《送别》等。其中《送别》是为好友许幻园所作,一个风雪飘落的日子,李叔同忽然听到外边有人喊话,“李叔同我家破产啦”这是好友许幻园的声音,待他缓过神来,出门相迎时,许幻园由于家业破产,着急无奈中第一个向李叔同告别,许幻园没等李叔同出门相迎,便呼声后遗憾的离别而去,李叔同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整整一个小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最后那种离别的忧伤情怀,终于让他的灵感悠然而生,随后便写出了一首脍炙人口的“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抚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伴冷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冷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一首《送别》的歌词影响了几代人,曲子婉约动听,即章显着人间离别情怀,又不失伤感的幽怨含愁,歌曲情义绵绵之中火遍全国,一直被后人吟唱和传颂,即是成年人的精神寄托和需求,也自然而然的成为幼儿耳旁的摇篮曲。
弘一法师


      1916年因日本杂志社介绍“断食”以修养身心之方法,遂生入山断食之念,“断食日志”祥记,入山前作词日,一花一叶,孤芳致洁,昏波不染,成就慧业”时,开始素食,受马一浮之熏陶,与佛教“渐有所悟”1918年,39岁的李叔同,拜了悟和尚为在家弟子,取名,演音,号弘一,农历七月十三日,入虎跑定慧寺,正式出家,出家后李叔同辗转与各地寺院庙宇之间,潜心研究律学,佛学,和人间智慧,修身正气,从此开悟人生。1922年正月,李叔同天津老家结发妻子,俞氏病故去世,其兄弟文熙来信瞩其反回天津,也因故未遂,长住庆福寺,其实李叔同早已彻底断绝凡俗尘缘,潜心著学,参透人生,1918年7月,杭州西湖边,弘一法师和日本妻子雪子作最后的告别,妻子见弘一法师终于肯来见自己,见景生情情便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叔同”“叫我弘一”雪子又说道,“弘一法师请你告诉我,什么叫爱”弘一法师回答,“爱就是慈悲”妻子接着喃喃自语的说,“你慈悲对世上,为何独独伤我”弘一法师不再着声,他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妻子,带着诗,带着画,带着自己对未来更大的憧憬,带着丰盈的自己,乘船而入烟雨江南,雪子喜欢在叔同的眼里寻找自己,弘一法师愿意在雪子的灵魂里忘却自己,半世繁华半世僧,世上再无李叔同,只剩南山侓宗弘一法师,其实对日本妻子城子来说,李叔同这样的举动,也是极为不公的,她为了追逐心中的爱情,为了心中的白马王子,远渡重洋,跨异域的执着,愿用一生去跟随,结果被李叔同一个转身而告终,是感情的欺骗,是风花雪月的艳遇,好像都不是,是一种让常人无法理解和面对的无奈,正如李叔同一样,固守青灯,然而所不同的是,雪子只能在漫长的岁月里,临窗眺望苍天,幽夜遥看月明,用默默的一生去探寻,那颗粲然的星。雪子的爱从此化为泡影,那那种失落,那种异地的孤独,和漫长岁月的寂寞,又有谁能知道。那种短暂的美,那种曾经的感觉和快乐,永远留驻在自己的心里,成为最美好的回忆,几年后城子看见弘一法师的一幅对联,人生难得都如意,凡事只求半称心,后来雪子终于放下自己的失落,释然明白,先生已把最好的情感留给了自己,不必再强求,自己能做的就是带着自己回忆的暖,向明天换一些美满和幸福。后来雪子孑然默默的固守着那份情感,幸福的活到106岁,无疾而终。


弘一法师
       人生如梦,李叔同前半生是一个风情才子,看过了良辰美景,也见过断壁残垣,妙笔丹青,描暮三山五岳,诗情画意,书写人生的悲欢冷暖,他的智慧承载在岁月里,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故事,固守青灯古佛,伴随着钟声悠远,与苍树翘瓦的古刹,传经授法,见天地阅众僧,也知道了自己,弘一法师的后半生成为世外高人,闲云野鹤,清静无尘,览阅山川幽深,风来时他在风里,云过时,他在云中,风雨皆入禅心,他的思想度化了多少迷茫的心。弘一法师自从皈依佛门,坐守青灯,隔离红尘,素日慢渡岁月的烟火,在木鱼声中打发平淡的日子,潜心研究学问,也许是忏悔,也许是超凡脱俗,在佛法无边的世界里,体现自己完美的人生价值,以他参透的人生感悟,教化了多少世人,俏俏走出岁月的迷津,他与虚云,太虚,印光大师并称为清朝四大高僧。弘一法师与1942年10月13日圆寂与泉州,享年63岁,临终写下了“悲欣交集”四个字,这四个字应该是他一生的真实写照,其实从弘一法师圆寂时留下的四个字,可以看出,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心情是非常复杂的,他虽然遁入佛门,成为一代高僧,最终还是没有彻底放下世尘凡俗,“悲欣交集”可谓是五味杂陈,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要从李叔同风情才子的风月故事说起,首先是他与戏剧名旦扬翠喜感情的不甘,必然扬翠喜是他的初恋,由于严格家族世俗观让他不得不遗憾的放弃,其次是他与风流场所的两个名妓,扬香萍和谢秋云的风月轶事,也是弄的沸沸扬扬,成为街头巷尾的人间佳话,由于李叔同的才情在当时的女孩子当中,备受青睐,曾经有一位富家太太,为了博得李叔同的在意和眼眸,到处烧香拜佛,曾经还有一位社会名媛,为了李叔同翻墙越院,可见年轻时的李叔同的才情,和风月生活是多么的丰富,加之他正规的妻子俞蓉,虽然温柔贤惠善良,又通情达理,但与他放荡不羁的性格不合,导致他抛妻弃子,成为“民国第一狠人”的雅称,即使最后带回日本女郎,也未能彻底打动他的善心,尽管日本妻子雪子苦苦哀求,甚至为他苦不欲生,由于他的前妻,和两个乳臭未干孩子,造成了急坏的影响,家人和社会的舆论,使李叔同再也无法面对日本妻子雪子,还是毅然转身,遁入佛门,与其说是修行其实也是在忏悔,这就是由李叔同变为弘一法师的真实原因,正是这些不同寻常的经历,蕴涵着他蹉跎的岁月沧桑,和风光年华的生活沉积。功过是非,自在人心,他佛法无边的真实感悟,供世人去慢慢的参透和领悟。而到是现在百分之八十的人,只看到弘一法师闭门思过后,所取得辉煌的成绩,不了解李叔同出家前复杂的生活经历和风月轶事,所以也就不懂为什么弘一法师圆寂时会留下《悲欣交集》这四个字,以及《悲欣交集》的真正含义,所谓悲是指,李叔同出家前生活经历,欣是指他出家后潜心研究学问,用无边的佛法渡己,几十年闭门忏悔思过所取得的辉煌成绩,一代高僧的人生领悟,确实影响了很多人的生活认知,交集,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他人生最后关头,他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纠结着他不能释怀,临死处在复杂的情绪之中。
        弘一法师的传奇人生,可谓是才华横溢,功成名就的他,功德无量中唯一的纠结,应该是他的两段婚姻,对两个女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绝情和遗憾,几多的无奈。两段不寻常的婚姻对于弘一法师来说,也许是他出家的直接原因,前妻俞荣温柔善良,是一个贤妻良母,偏与李叔同没有共同的语言,所以李叔同的离家出走,抛开对妻子的感情不说,对孩子和家庭,是一种及不负责任行为,而对于日本妻子城子,由于他第一段婚姻的事实和现状,让他陷入极为尴尬的局面,人的良知和社会的舆论,是一种潜在的能量,让他又无法坦然的去面对,因为他本身不是一个庸俗之辈,所以他只能选择回避,,懂得审时度势,从凡尘世俗的纷扰中全身而退,顿入佛门,以另一种方式面对生活,修行也许是一种最好的忏悔,这也许是真像。同时也正是这一残酷的社会现实,造就了弘一法师辉煌的成就,促成了他佛法无边的胸地襟怀,他不同寻常的人生轨迹,也章显着他天赋异禀的聪明,他的一生充满了智慧,也蕴涵着让人难以理解的红尘故事,在佛法无边的境界里,世俗繁花,万事皆空,通透是一种智慧,从世俗走向清静,那种悄然的度化过程,更是一种超然脱俗的境界。
弘一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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