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挑战赛六期#
第十九回 范雎凭智助秦王 张禄用计灭魏齐
我在郑安平家养伤一个多月,伤势逐渐好转,身体复原,但是筋骨被打 断,无法接补,落下终身遗憾。 一想此事,我就恨之入骨,咬牙切齿,恨不 能生食老贼魏齐之肉。为了安全起见,郑安平与我逃到一座山里隐居。从此, 我就改名换姓叫张禄,山中无人知道我的真实姓名。过了半年,秦国大夫王 稽奉秦昭王之命出使魏国,机会来了,我就让郑安平扮装成驿卒,在王稽住 的公馆里侍候他,郑安平悉心侍候王稽,深得他的喜爱。他视郑安平为心腹, 称安平为郑兄。
一天中午,吃过午饭,王稽就私下问郑安平:
“郑兄,你们魏国还有未做过高官的贤才吗?”
“没做高官的贤才,那当然有啦!安平听人说过先前有一个叫范雎的人, 他是智勇双全的贤才,可惜,他被妒才嫉贤的相国魏齐活活打死,抛在野外 喂狗,尸骨都没了…… ”
话未说完,王稽就摇头叹息道:
“太可惜啦,此人未能到我大秦施展雄才大略就被打死,实乃令人 惋惜!”
郑安平闻言急忙道:
“王大夫,安平巷里隐居着一个名叫张禄的贤才,他的才智并不逊于范 雎,大夫想不想见此人?”
“即有如此贤人,何不请来相见?”
“可是…… ”
“可是怎么啦?郑兄,请您直言!”
“可是,此人在魏国有仇家,白日里,他不敢出行,害怕遭遇仇家寻仇。 若无此仇家,此贤才恐怕早为高官,也不至于埋没今日。”
“此事无妨,我在公馆等候,今夜郑兄可否带领张禄先生来此一晤?”
“多谢王大夫!安平遵命就是。”
“唉哟,郑兄,何必客气,王稽恭候佳音。”
郑安平拱手道别,急忙返回山中,让我也扮成驿卒,我们两个趁着夜 色前往公馆拜见王稽。见面寒暄几句,王稽就询问我几句天下大势,我便指 指画画,天下大势藏于胸腹,娓娓道来,如在眼前。王稽闻言大喜,连忙施 礼道:
“我明白先生非常有才,先生埋没多年,非常可惜,但不知先生能否随我 一同往西诣强秦,寻求发展?”
我当即还礼道: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承蒙大夫赏识,慧眼识才,在下张禄 感谢不尽。只因在魏国,我有仇家一手遮天,在下诸多抱负施展不开,倘若 大夫带我入秦,荐给秦王,此乃我平生所愿,梦寐以求之事也!”
王稽掐指一算道:
“估计我的使事完毕尚待五日,过了五日,张先生和郑兄可在城西郊外三
亭冈无人处等我车仗,顺便同赴秦国,以谋大业。”
过了五日,王稽辞别魏王,魏国君臣饯送至郊外方回。王稽车仗西行至 郊外三亭冈上停留片刻,我与郑安平从一处密林中走出,王稽一见我俩,如 获珍宝,立即招呼我俩进车。三人同车,虽说有点挤,可是,我们说说笑笑, 谈得非常投机, 一路上,三人起居坐卧同车,亲如兄弟。
谁知刚到秦国地界,远远望见对面尘土飞扬, 一群车骑自西而来。原来 是秦国丞相魏冉,又是一个“八千女鬼”,听人说此人非常嫉贤妒能,每当有 人出使别国回来时,他就一定亲自出城迎接,表面上是关心下属,实则察看 使者,是否从东方各国带回贤才。
我和郑安平赶忙躲进车厢里,不一会儿,只见魏冉车马行至跟前,王稽 慌忙下车拜见丞相,魏冉也从车内走出,立在车前慰问王稽。听不到他们说 些什么,只瞧见魏冉一双白多黑少的三角眼,滴溜溜地扫视王稽车仗一遍, 没发现陌生人。幸亏此时有人急报东方发现敌情,魏冉就和王稽寒暄几句,上车挥手而去,转眼就没了踪影。
我料想此人生性多疑,此次未搜车厢, 一定会再派人搜查,查出后,定 会祸及众人。我就说与王稽听,王稽点头称赞。我和安平下车步行,绕道疾 走,王稽车仗在后面缓行。果不其然,王稽车仗行不到十里,只听背后马蹄 “哒哒”疾响,二十余骑从东如飞而至,赶到王稽车仗前停下,其中一人说道:
“我等奉丞相口谕,担心王大夫带有东方游说之客,派我等再来查看清 楚,请王大夫不要见怪。”
他们搜遍车仗,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方才转身扬鞭驰去,身后留下一溜 灰烟。王稽叹息一声:
“张禄先生果然才智高人一等,吾辈自愧弗如。”
王稽急命随从催马前行,又驰五六里遇见我与安平二人,就招手邀请我 俩入车, 一同驶进秦都咸阳。
王稽回秦后,立即向秦昭王告出使情况,趁机向秦昭王推荐:
“大王,魏国有位张禄先生,他智谋出众,勇冠三军,乃天下奇才。臣下 与他谈论天下大势,他说秦国貌似强大,实则危若叠加鸡蛋,叠加高了,鸡 蛋必碎。他有良策能使秦转危为安。百闻不如一见,大王需当面与他交谈, 方可领会,所以臣下就特意用车载他入秦留置在臣下住处。”
秦昭王闻言,脸上露出不屑神色:
“东方各国游说之士,皆好大言不惭,危言耸听,哗众取宠,此乃游说客 惯用之术,寡人早已领教。”
停顿片刻,秦昭王又说:
“王爱卿,你既已载来,就暂且把他置于客舍,以备召用。”
秦昭王就派人将我和安平置于下等馆舍, 一年多也不曾召见。我只好在 苦闷中寻找时机。苍天不负苦心人,机会终于来了。
有一天,我和安平在街上听人说:秦国丞相魏冉为了扩大自己封地,主 张越过韩魏两国而去攻打齐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就和安平赶忙回到 馆舍,我在竹简上刻下了《上秦昭王书》。
“羁旅臣张禄,死罪,死罪!奏闻秦王殿下:臣闻明主立政,有功者赏, 有能者官;劳大者禄厚,才高者爵尊。故无能者不敢滥职,而有能者亦不得 遗弃。今臣待命于下舍, 一年于兹矣。如以臣为有用,愿借寸阴之暇,悉臣 之说。如以臣为无用,留臣何为?夫言之在臣,听之在君,臣言而不当,请伏斧领之诛未晚。毋以轻臣故,并轻举臣之人也。”
秦昭王早已遗忘张禄,当他看到署名为张禄的上书时,才要亲自派人来 请。秦昭王御驾未到时,随从已先到馆舍,我故意装着不知道,径直往永巷 里走去,秦王侍者就赶忙从后面追赶我,对我说:
“张先生,张先生,我们大王来了,请您不要走!”
我停下来回头,故意说:
“秦国只有太后和丞相,哪有什么大王呀!”
“胡说!秦国怎能没有大王!”
我故意就在永巷与侍者争论不休。秦昭王赶来,就问侍者为何与客人争 论,侍者将我的话语复述一遍。秦昭王听后,也不发怒,满面笑容地请我入 他御驾,载入内宫密室,待以上客之礼。我再三谦让,也不言语,秦昭王又 挥退左右,三次屈膝长跪请求赐教。我吊足秦昭王胃口,方才把“远交近攻” 策略讲出,秦昭王听后,连连鼓掌道好,并且深悔自己一年多不曾召用,几 乎将此贤才埋没。
次日早朝,秦昭王当庭封我为客卿,尊为张卿,停止伐齐,并联合齐国, 攻打韩魏。魏冉与白起, 一相一将,看见我骤然得宠,心中不悦。秦昭王每 天半夜召我入宫议事,每每言听计从。我知道秦昭王对我非常信任,就建议 他削夺太后和“四贵”特权。秦昭王第二天,就收了魏冉相印,又驱逐华阳、 高陵、泾阳三君于函谷关外,并把太后置于深宫,不许她参与政事。诸事完 毕,秦昭王又择吉日拜我为丞相,封在应城,号为应侯。秦国人都把我范雎 当成张禄,只有郑安平一人知道,如此兄弟,不用告诫,他也不会讲出真相。
没多久,魏昭王薨,太子安鳌王即位。我建议秦昭王趁魏王新立,国情 未稳,派大军攻打魏国。魏王急派中大夫须贾来秦议和,我知道后暗自高兴, 须贾此来,正是报仇雪耻之日。
我脱下相衣,穿上破旧衣裳,潜出府门,来到馆驿,装着寒酸落魄的样 子,怯怯走进,求见须贾。须贾一见我,大吃一惊。
“范叔原来还活着?”
“我还活着!”
“我还以为你被魏齐打死了,范叔,你咋逃得性命来到此处?”
“狱卒那时将我抛掷郊外,第二天我才醒来,刚好有个商人路过,听到我的呻吟,赶来救起我,我侥幸捡得一命,不敢回家,就跟随商人来到秦国。 想不到在秦,我能见大夫一面,真乃苍天有眼!”
“范叔欲于秦国游说秦王吗?”
“能逃得一命,我范雎已是上天保佑。亡命秦地,苟全性命,便是知足。 我怎敢在秦国游说秦王?”
“那么,范叔在秦国何以谋生?”
“我仅是依靠当富家佣人糊口。”
须贾此时动了怜悯之心,挽我入座,取来酒食赐给我吃了,当时正值寒 冬天气,我衣破衫薄,冷得直打寒战。须贾看见叹息一声:
“范叔如此寒贫,真乃人见人怜!”
他就叫人取来一件袍子让我穿上。
“大夫之衣,范某怎敢穿?”
“唉,范叔,别客气!我俩是老朋友,你何必这等谦让?”
我穿上袍子,再三道谢,又趁机问道:
“大夫,您此次来秦国,有何贵干?”
“秦王听信丞相张禄计谋,准备攻打我们魏国,魏王派我来秦议和。因为 秦王对张丞相言听计从,只要说通张丞相,议和就好办了,可惜无人引荐。”
“噢,原来如此。”
“范叔,你在秦国多年,是否认识熟人,为我与张禄丞相通融通融?”
“范某主人与张禄丞相交情甚好,范某曾随主人到过相府。张丞相喜欢 与人辩论,我曾助主人一言,张丞相认为我口才极佳,当即赐我酒食,因此, 得以结交丞相。大夫如果拜见张丞相,我就陪你同往。”
“既然如此,就麻烦范叔约个日期。”
“丞相事忙,今日刚好空闲,大夫何不立即就去?”
“真可惜呀!范叔,我的车轴折坏,马腿受伤,不能立即就去。”
“我家主人有车马,我可以借来。”
“那太好啦!多谢范叔帮忙。”
“唉,老朋友嘛,何必言谢!”
须贾目送我出了馆驿,犹还立于馆前良久。
我回相府取出车马,驾至馆驿报给须贾听:
“车马已备,范某当为大夫驾车。”
须贾应声登上马车,我驾着马车驶向丞相府。街上过往行人远远望见应驾车,都急忙停下,拱手垂立两旁。须贾飘飘然,还以为是敬畏他。 等到了相府门前,我下车对须贾说:
“大夫在这里少待片刻,范某先进相府,为大夫通融通融,如果丞相允 许,就来请你。”
说罢,我径直进入府门。
须贾下车,立于门外等候多时,只听府中鸣鼓三声,门内大声喧哗:
“丞相升堂!”
相府内大小官史、门客都急忙涌入府堂。须贾不闻召他,就于怀中掏出 一块金子送守门人,问道:
“兄弟,刚才有一个我的老朋友范雎,到相府通报丞相,好久不见出来, 你能为我叫他一声吗?”
守门不敢接受金子,就说:
“先生说范雎,何时进入府中?”
“刚才,那个为我驾车的人就是。”
守门人说:
“驾车人是我们丞相张大人,他微服到馆驿私访故友,你怎能说他是 范雎?!”
“他的确是我们魏国人范雎,字范叔,他曾为我手下舍人,因得罪相国魏 齐,被打成半死,后来逃命到秦,听他说他在秦国,给富人当佣人糊口,因 为与丞相关系好,我就托他拜会丞相。”
“哎呀,先生,你搞错了,他的确是我们丞相张禄大人。他虽是魏国人, 却在我大秦尊为客卿,秦王对他言听计从,不信你进府内看看。”
须贾一听此言,犹如梦中忽听炸雷一声,顿时惊醒,心“突突”乱跳: 我被范雎蒙骗,离死不远啦!这可怎么办呀!须贾急得直搓手,在相府门前 犹豫不定。
守门人见状就说:
“先生既是他的老朋友,你何必不敢是进府?”
须贾就把由他引起的一番旧事重提,守门人笑着说: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
于是,须贾只好脱下袍子,解下衣带,跪在地上,磕头拜托守门人入报丞相,只说:
“魏国罪人须贾在外领死!”
守门人入内,好久才出来,召须贾入府。进入威严的相府,须贾更加惶 恐,低着头从侧门进入公堂阶前,跪下连连叩头说:
“犯臣须贾,罪该万死!”
我端坐堂上,身着相爷衣冠,威风凛凛,两边站着大小官史和门客,静 静注视阶下罪人。我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
“须贾,你可知罪?”
须贾连忙叩头答道:
“犯臣知罪,犯臣知罪。”
“你有几罪,可否知道?”
“揭须贾头发,数落须贾罪名,尚且不够。”
“须贾,你的罪名还没有那么多,仅有三条。第一条:我因祖坟在魏国, 不愿到齐国做官,你还以为我与齐王有私情,并在老贼魏齐面前胡说八道, 惹得他大发雷霆之怒。第二条:当老贼魏齐发怒,在众人面前鞭笞辱骂我, 直到我被打掉牙齿打折肋骨,你还能忍心不劝谏。第三条:等到我被打昏死, 弃于厕中,你又随众宾客,在我身上大小便,想让我死也成不洁之鬼,你于 心何忍?”
须贾听到此言,以头叩地,“咚咚”直响。
“须贾!今天你到这里,我本该砍你头、剥你皮、抽你筋,割你的黄油点
天灯,方泄我心头之恨呀须贾!”
“咚咚”叩头声更响,几乎快把我的话语压住。
“可是,须贾,今天我不会杀你,你也无须如此叩头,惹人心烦。今日上 午,你见我衣着贫寒,赐我酒食,赠我衣袍,你还有点老朋友的情谊,我看 你良知未泯,就暂且留你性命,你应当知足感恩,站起来吧,须贾。”
须贾连忙站起来,鞠躬称谢不已。
第二天,我入朝启奏秦昭王:
“大王用兵攻魏,兵马未动而魏国恐惧,忙派使者乞求和谈,无须用兵即 可取胜,此乃大王威仪所致,真乃秦国社稷之福也!”
秦昭王闻言,龙颜大悦,当即点头应允。我又趁机奏道:
“大王,臣张禄有欺君之罪,求大王饶恕,方敢讲出。”
“张爱卿乃寡人股肱之臣,纵有欺君之罪,寡人亦不追究。”
“谢大王饶恕!臣的真实姓名叫范雎,臣少时父母双亡,家中贫寒,就在魏国中大夫须贾门下当舍人。臣随须贾出使齐国,齐王责备须贾,臣助须 贾一言,齐王认为臣口才极佳,欲封臣为客卿,臣不从,齐王又赠臣很多黄 金,臣坚决不要,只收下牛肉和酒。谁知须贾把我收牛肉和酒之事,告诉相 国魏齐,魏齐认为臣私通齐王,就将臣押至相府阶下,当众杖打昏死,又扔 于厕坑,叫众人在臣身上属屎局尿后扔于郊外,幸亏臣又复苏,就改名为张 禄,逃奔到秦国,蒙大王重用,封臣为客卿,提拔为相,享尽人间荣华富贵。 托大王洪福,臣感激不尽。今天须贾奉命来秦求和,臣的真实姓名已经暴露, 臣只盼大王饶恕!”
秦昭王叹息一声说:
“唉!爱卿呀!寡人实在不知,爱卿蒙受如此不白之冤,现在须贾既然已 到秦国,就应砍他头颅,以报爱卿受辱之仇!”
范雎奏道:
“多谢大王美意,只是须贾为公事出使秦国。臣闻:自古以来,两国交 兵,不斩来使。更何况他是来秦求和的,臣岂敢因私损公,况且致臣于死地 的主犯,乃是魏相魏齐,须贾仅为从犯。”
秦昭王说:
“爱卿先公后私,公私分明,可算忠心耿耿!爱卿仇敌魏齐,寡人定要不 惜一切代价,竭力捉拿,以解爱卿心头之恨,从犯须贾听候爱卿发落,准许 魏国求和。”
秦王虽是准了魏国求和,但我的怨气未出,我就如同老贼魏齐那样,宴 请众位宾客,当众羞辱须贾一番。临行前,我又怒叱须贾道:
“须贾,秦王虽然许和,但魏齐之仇,不可不报,今日权且寄你头颅于 项上,快快回去禀报,让魏王把老贼魏齐头颅送来,将我家眷送来,方可应 允秦魏通好。否则,我将亲率二十万大军攻破大梁,到那时,你们后悔都来 不及!”
此番话语,将须贾吓得魂不附体,屁滚尿流,他连连叩头道好退出。
须贾逃得性命, 日夜狂奔回到大梁,将我吩咐话语飞报魏王。魏王感到: 送范雎家眷事小,要斩相国头颅求和,太丢脸面,有辱国格。正在踌躇不决, 老贼魏齐得到消息,慌忙弃了相印,连夜逃往赵国,投奔平原君赵胜府中寻 求庇护。
魏王派遣使者,很隆重地把我的妻子和妹妹及其他家人送到秦国,并把 责任推脱给赵国。秦昭王又命大将王翦率二十万大军攻打赵国, 一气攻下十座城池方才罢兵。后来,我又用计引诱平原君赵胜入秦,将他软禁起来,以 他为人质,来讨回我的仇人魏齐。老贼魏齐惶恐不可终日,他身在赵国走投 无路只好自杀。赵国就将老贼头颅,星夜送往咸阳。秦昭王将老贼头颅赏赐 给我。我一见魏齐头颅,咬牙切齿,用力赐它几脚,啐骂几句,让手下把头 颅漆成便器。
夜间我就在上面溺尿并骂道:
“老贼,你让你的宾客在我身上溺屎尿,我叫你死后,永远喝着我的
尿水。”
此仇已报,大快我心。过后,我又趁向秦王谢恩之际,推荐王稽和郑安 平,秦昭王当即封赏二人,这才叫作以怨报怨,以德报德。
题外话:
(1)以怨报怨,以德报德。
(2)成功源自背后的力量。
余士明,曾用名余味,男,汉族,河南省潢川县人,信阳市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东海》、《信阳晚报》、《平顶山晚报》、《史河风》和《花乡》等报刊;出版长篇历史小说《春申君黄歇》、游记体散文集《未了春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