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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豆包聊艺术
竹庵
2025-06-16 20:52:12
我和豆包聊艺术
 

仰韶《面具》
午后,我与豆包展开了一次关于艺术的对话,话题聚焦于世界艺术史上一种独特而神秘的美——“狰狞之美”。
 
起初,我提及“狰狞之美”,豆包便列举了诸多典型例子。从挪威画家爱德华·蒙克充满绝望与孤独的《呐喊》,到弗朗西斯·培根笔下如困兽嘶吼的《尖叫的教皇》;从商周青铜器上粗犷奔放的饕餮纹、古希腊《拉奥孔群像》中痛苦挣扎的场景,到西班牙圣家族大教堂那些宛如梦幻般的奇特雕塑。此外,还有非洲神秘的面具、仰韶时代带着图腾感的纹路、中国神话中怒目圆睁的四大金刚、南阳汉画像石里充满张力的人物、威风凛凛捉鬼的钟馗,以及中国戏剧中色彩斑斓、造型夸张的脸谱等,这些艺术形式和作品,无不淋漓尽致地展现着“狰狞之美”的独特魅力。
 

戏剧脸谱
接着,我们深入探讨这种现象产生的根源。豆包认为,“狰狞之美”的诞生与人类早期的生存环境、精神信仰及心理需求紧密相连。在远古时期,面对洪水、野兽、疾病等未知威胁,人类将恐惧转化为对“超自然力量”的想象,通过创造狰狞的形象来模拟恐惧源头,从而获得“以凶镇邪”的心理安慰。例如非洲面具和仰韶文化面具,其夸张的纹路和造型,就是把野兽的凶猛、自然的威严抽象为图腾符号。同时,在宗教与权力领域,狰狞的形象成为了统治阶级或宗教体系的“权力语言”,像商周青铜器上的饕餮纹象征着神权与王权的不可侵犯,佛教中金刚、力士的怒相造型传递着内在的正义与保护欲,以此制造敬畏感,巩固等级秩序和信仰依赖 。另外,“狰狞之美”也是人类对生命本能的“张力表达”,如南阳汉画像石里的驱邪神兽、钟馗捉鬼的形象,看似狰狞,实则是对生命力的极端放大,用“恐怖”的外壳包裹对生存的执着。而且,当艺术突破“和谐美”的单一框架时,“狰狞”成为了新的表达载体,为审美带来全新的体验。随着时间的推移,某些狰狞形象经过文化传承,从“恐惧符号”演变为“文化符号”,被赋予了新的美学价值。
 

雕塑《四大金刚》

随后,豆包还分享了玛雅文化中极具代表性的“狰狞之美”。奇琴伊察的“骷髅平台”上,成排夸张的骷髅头浮雕,是玛雅人对“死亡”神性解读的体现,他们认为死亡是生命循环的一部分,用狰狞的死亡形象致敬死神;雨神恰克那巨大圆眼、弯曲长鼻、咧到耳根的巨口形象,在神庙浮雕和建筑入口随处可见,玛雅人用这种狰狞的面孔象征雨水奔涌的力量,表达对自然伟力的崇拜;波南帕克遗址壁画中描绘的“血祭仪式”,贵族痛苦扭曲的表情、祭司狰狞的兽首面具,直接还原了仪式的残酷,却也强化了向神灵奉献生命力的庄严性;而“美洲虎神”人虎结合的雕塑,凶狠的眼神、紧绷的肌肉,将野兽的凶猛与神灵的威严融合,展现出独特的变形美学。这些都表明,玛雅文化中的“狰狞之美”是他们与神灵、自然、死亡对话的独特语言,蕴含着对生死观的诠释、神权统治的需求以及对自然力量的具象化表达。
 

非洲面具
“狰狞之美”在世界艺术史上占据着不可或缺的地位。它打破了传统和谐美的单一审美框架,为艺术创作开拓了新的领域和思路。其独特的视觉冲击力和情感张力,丰富了艺术的表现形式和内涵,激发了无数艺术家的创作灵感,从古代到现代,影响深远。
 

蒙克《呐喊》
那么,在今天,我们应该如何认识和借鉴“狰狞之美”的艺术价值呢?我们不应简单地将其视为生产力落后和愚昧无知的象征,而应看到它背后人类用艺术“驯服”恐惧的智慧,以及在认知局限中对世界的理解和探索。“狰狞之美”暴露了人类面对自然时的渺小与不甘,既承认威胁的存在,又拒绝完全被恐惧吞噬,用艺术赋予意义。对于现代艺术创作而言,“狰狞之美”的独特表现形式和情感表达,可以为作品注入强大的生命力和深度,帮助艺术家突破常规,创作出更具震撼力和思想性的作品。在设计领域,其夸张、独特的造型和符号元素,也能为设计带来新颖的视觉效果和文化内涵。
 
这场与豆包的艺术对话,如同一次穿越时空的美学之旅,让我对“狰狞之美”有了更为深刻和全面的认识。它不仅是艺术史上的瑰宝,更是人类精神世界丰富多彩的见证,值得我们不断去探索、品味和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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