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我们读到的是杨南生与张严平的婚姻生活。
相伴相守的27年,他用爱启蒙和引领着她,也包容她性格上的缺陷。而他高尚的人格魅力,也深深影响着她心灵的成长。
这段年龄差距悬殊的婚姻,在幸福背后有哪些痛苦?接下来,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共读吧。
住房问题,最后岁月的伤痛
关于杨南生的最后岁月,我曾想竭力忘却。因为,那段岁月中的痛苦稍有触及,便叫人肝肠寸断。
很多年后我才发现,它是无法忘却的。正是这种回想起来如刺扎心的疼痛,让我活了下来。
我们的家,在航天大院建造的三层砖楼顶层一套90平方米的单元里,这是杨南生一生住过的最大的房子,他很满足。
但有一个情况让人头疼,就是每逢下大雨,屋里就四处漏雨,而且一年比一年厉害。每到雨天,我们只好用脸盆四处接水。另外没有电梯,随着他年纪渐老,出行愈感困难。

杨南生一辈子几乎不曾为自己的事向组织提过要求,他对组织派遣的任务永远无条件服从,勇往直前,不问归途。
他唯一一次向组织开口,是在1980年,妻子莘耘尊查出肺癌晚期,已无法医治。他把她从医院接回家——他们住了几十年、只有50平方米的窝。
为满足随他半生不停迁徙的妻子的最后愿望,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组织开口,希望能借一套大一点的房子,日后归还。即便是这样低微的要求,最后也落空了。
一年后的冬天,当时的七机部部长、北平一二·九学生运动领袖之一郑天翔,去陕西固体研究院检查工作,看到为固体火箭事业贡献卓著的人,生活在清贫寒酸的破房子里,当场落泪了。
郑天翔向陕西省委开口要房子后,省委专门给杨南生安排了一套房子。但他没要,他觉得一个人用不着了。
在杨南生最后的岁月,因为被截断的组织关系调令,住房再次成为他的伤痛。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对工作和生活的态度。每天去航天部科技委上班,常去阅览室查阅资料,翻阅外文期刊,研究世界固体火箭发展的前沿动向。
他把思考写成笔记,做成卡片,然后与有关专家交流。他还担任《固体火箭》期刊的编委会主任,从选题到观点,其中的摘要、英文,乃至一个公式、一个标点符号,他都要认真阅读。
研究院每进行新试验,他都非常关心,遇到难题会没日没夜地查资料,有时打电话与人讨论到半夜一两点。
为填补塑性力学在教育领域的空白,为国家培养人才,杨南生还担任西北工业大学的兼职教授,不取报酬。从他门下,累计走出十多位硕士、七位博士、二位博士后。
在杨南生的价值观中,奉献是永恒不变的核心。这种奉献,没有条件,不求回报。他曾说过,他愿意他的一切都可以为国家所用,为他人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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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端2025夏日创作季# #夏日生活打卡季# 作者,一鸣,喜读历史书,爱看历史剧,茶余饭后,闲聊历史上那些人和事。本人并非历史专家,只是推荐好书,趣说故事,诣在从故事中寻求快乐因素,以史为鉴,趣渡人生。图片来自网络,若有侵权,联系即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