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APP
登高时留三分余地,得意处想七分退路
闲落山
2025-06-12 21:30:34

登高时留三分余地,得意处想七分退路


一、血色宫墙下的温柔杀机

公元655年的长安城,秋风卷过肃义门,百官朝拜新皇后武氏的仪仗声尚未散去,冷宫深处却传来两声凄厉的哀嚎。被废为庶人的王皇后与萧淑妃,此刻正被按在青砖上杖责。

武后下令:“断其手足,投酒瓮中,令骨醉!”史书记载,王氏临刑前平静叩首:“愿陛下万岁”,而萧氏则诅咒:“愿来世我为猫,阿武为鼠,扼其喉!”

这段《资治通鉴·唐纪十六》的记载,揭开了一个残酷真相:在权力漩涡中,道德与情感往往沦为工具。武后以“谋行鸩毒”的罪名废黜二人,实则是高宗李治借她之手清除旧势力。

当许敬宗上奏削除王氏家族官职时,朝堂无一人反对——并非无人质疑,而是所有人都读懂了帝王心术的潜台词:“忠诚”的价值,永远依附于“有用”之上。

启示: 当规则由强者书写时,辩白只会加速灭亡。萧淑妃的怨恨化作史书上一声猫叫,而武后的沉默却铺就了通往皇权的阶梯。


二、微笑背后的刀锋

同一卷中,中书侍郎李义府的形象令人脊背生寒。他“容貌温恭,与人语必嬉怡微笑”,却因“柔而害物”被称作“李猫”。


当洛州美妇淳于氏卷入官司时,他指使大理寺丞毕正义枉法释放,欲纳为妾。罪行败露后,他竟逼毕正义自缢灭口。

更讽刺的是,唐高宗明知真相却“原义府罪不问”——因为此时的李义府,正是帝王制衡长孙无忌集团的关键棋子。

这让人想起《资治通鉴》中另一细节:侍御史王义方弹劾李义府时,其母慨然道:“昔王陵之母杀身成子之名,汝能尽忠,吾死不恨!”

但这份悲壮最终只换来王义方被贬莱州。历史从不奖励纯粹的正义,它只承认精准计算的得失。

警句: 露在阳光下的刀不可怕,藏在笑容里的针才致命。


三、权力天平上的“无用之功”


公元757年香积寺之战,李嗣业“肉袒执长刀”冲锋陷阵,王难得“血流被面犹死战”,而仆固怀恩建议乘胜追击时,广平王李俶却以“将士疲惫”为由按兵不动,结果次日叛军主将尽数逃脱。

表面看是主帅优柔寡断,实则暗藏政治考量:若让回纥军独揽战功,唐朝皇室权威必将受损。

这种权衡在《资治通鉴》中比比皆是。正如李泌劝谏肃宗时所言:“陛下已表请上皇东归,若强调退位,反令猜忌更深。”

他建议改奏章为“思恋晨昏”的亲情牌,瞬间化解危机。最高明的策略,往往藏在最朴素的表象之下。

洞见: 猛虎搏兔需全力,智者破局借东风。


四、急流勇退的生存智慧

当李泌辅佐肃宗平定安史之乱后,面对皇帝“同榻而寝”的殊荣,他却五次请辞:“臣遇陛下太早,任臣太重,宠臣太深,功太高,迹太奇——此五不可留。”

这番对话堪称古代版“功成身退”教科书。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汉成帝时期的淳于长:他私通废后、受贿弄权,最终在“大逆”罪名下惨死狱中。

《资治通鉴》用这两个案例划出一道红线:巅峰处最易失足,喧哗时最该沉默。 李泌深谙“月满则亏”之理,而淳于长败于“贪天之功”的狂妄。

箴言: 登高时留三分余地,得意处想七分退路。


五、规则重构者的代价与荣光

公元756年唐肃宗与回纥的“香积寺之约”,暴露了权力游戏的另一面:为换回纥出兵,皇帝许诺“克城之日,金帛子女皆归回纥”。

免责声明:本文由顶端号作者上传发布,仅代表作者观点,顶端新闻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如文章内容涉及侵权或其他问题,请30日内与本平台联系,反映情况属实我们将第一时间删除。
热评
暂无评论,去APP抢占沙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