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的核计划必须停止,以便他永远不会对以色列或中东其他国家构成威胁!哎,这句话如果来自特朗普、斯塔默、马克龙、默茨的口中还是可以理解的,但不应该出自乌克兰外交部,不应由泽连斯基来说。

后悔“放弃核武器”的泽连斯基说:伊朗必须停止核计划
6月21日晚至22日凌晨,美国对伊朗三大关键核设施——福特、纳坦兹和伊斯法罕发动代号为“夜锤”的军事行动。据说,美军动用了14枚钻地炸弹、20余枚战斧导弹及125架军机,被特朗普称为“历史性时刻”。
尽管伊朗方面宣称美军的袭击没有奏效,没有检测出放射物,但美国与以色列还是高调宣布:对伊朗三个核设施进行了“毁灭性”的空袭。特朗普在和路透社对话的时候更是说:这是“一次难以置信的成功”。
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更是盛赞特朗普领导的这次打击行动是“基于正义力量的果敢决定”,必将改写世界历史,还说:这次的空袭将为中东地区带来正义,乃至给整个世界带来“繁荣和平的未来”。
支持美国、以色列打击伊朗,赞同剥夺波斯人发展核武器权力的还有乌克兰外交部——认为袭击合情合理。泽连斯基更是直言:美国先发制人打击行动拥有“正当性”,要求伊朗必须得终止核计划,不能威胁以色列及中东其他国家。
乌克兰对是否要拥核的立场,引发逻辑悖论
苏联刚刚解体的时候,遗留在乌克兰境内的核武器数量仅次于俄罗斯、美国,位居全球第三名。但在1994年的时候,他们在美国、俄罗斯、欧洲几个大国的见证下,签署《布达佩斯备忘录》。
愿意放弃苏联遗留的全球第三大核武库,成为无核之国。但在俄乌之战爆发后,泽连斯基总统却在多个场合、多次坦言:后悔弃核的决定。若还拥有核武器,他坚信“俄罗斯军队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

如今的基辅当局,一方面后悔多年前的弃核选择,甚至有重新研制核武的意愿。但另一方面却要求伊朗永久放弃核计划,这种“己所不欲,却施于人”的立场凸显了国际核不扩散体系中的双重标准问题。
此番乌克兰在伊朗核问题上的表态,恰折射出国际安全体系中长期存在的结构性矛盾:核武器既是主权国家追求的安全保障,又是全球治理试图消除的威胁源头。这种根本性悖论在强权政治未消弭前,将持续困扰核不扩散机制的有效性。
南生注意到:伊拉克、利比亚、伊朗、乌克兰、阿富汗都曾因缺乏核威慑而遭受打击,但拒绝加入《核不扩散条约》的以色列、印度、巴基斯坦、朝鲜等国却因实际拥核而获得“豁免权”。造化弄人啊!
核不扩散条约的双重面具:立场决定一切
泽连斯基对伊朗核计划的强硬要求与其对乌克兰弃核决定的公开懊悔,构成了一幅极具讽刺意味的国际政治图景。这远非简单的外交失言,而是深深根植于《不扩散核武器条约》体系的结构性缺陷与大国地缘政治博弈的尖锐矛盾之中。
1994年签署的《布达佩斯备忘录》,是冷战后核不扩散理想主义的一个高峰。乌克兰以放弃世界第三大核武库为代价,换取美、俄、英等大国对其主权独立与领土完整的庄严保障。然而,2014年克里米亚被吞并及2022年俄乌全面战争爆发,彻底撕裂了这份安全保障的承诺纸。

俄罗斯作为担保国悍然毁约,而其他担保大国虽提供援助,却未能阻止入侵——尽管俄乌之间有着特殊关系,对是否是“入侵”还存在争议,但这一残酷现实还是印证了国际关系中赤裸裸的权力逻辑:
在大国意志面前,纸面保证脆弱不堪,唯有追求更强的武力才能自保。泽连斯基的“后悔放弃核武器”言论,本质上是对这一体系失效的血泪控诉,是对大国强权下小国安全困境的绝望呐喊。
乌克兰的“惨痛经历”为伊朗提供了极具说服力的反面教材——当利比亚卡扎菲政权在放弃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计划后的结局,却是覆灭;当伊拉克萨达姆的政权,被以疑似拥核为由入侵时……
这些血淋淋的案例在德黑兰决策者眼中,无疑强化着一个残酷认知,那就是:在大国环伺的地缘险境中,在强权可随时撕下伪装而动用武力时,核武器对这些中小型国家而言很可能就是“终极安全保障”。
伊朗发展核能力的驱动力,与其说是宗教狂热,不如说是对自身政权生存的极度焦虑,是对“乌克兰式悲剧”的深刻恐惧。泽连斯基要求伊朗“自废武功”,在波斯人看来,无异于要求其签署一份可能导向政权毁灭的“投降书”。
乌克兰在战场上高度依赖美国、欧洲国家的军事、经济援助,这一次公开支持美国对伊朗核设施的打击行动,并高调要求伊朗弃核,是向金主国——美国,递交的一份至关重要的“投名状”。

乌克兰的血泪教训与伊朗对核武的执著追求,共同指向一个冰冷现实:只要大国强权政治依旧主宰国际关系,只要国家安全的终极保障仍被等同于毁灭性力量,核不扩散的崇高目标就注定在根本性悖论中步履维艰。本文由南生撰写,欢迎转载、转发、评论、留言、分享、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