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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以细腻的笔触勾勒出广州的包容与坚守,读来令人动容。作为在这座城市打拼三十年的‘新广州人’,我深知它的魅力正在于‘海纳百川’的胸怀与‘和而不同’的智慧。金科老师用茶楼里的南腔北调作喻,道破了城市文明的终极答案——归属感从不由方言定义,而在于是否愿意说一句‘唔该,添茶’。推荐给所有热爱广州、思考城市灵魂的人。”
——陈先生,广州某文化集团董事长
写在前面
岭南的清晨,广州泮塘老巷的茶楼里,蒸汽裹着虾饺的鲜香飘散。广州土著阿婆用粤语叮嘱孙子:“趁热食啊。”
孩子却用普通话回了一句:“奶奶,这个好吃!”父母在一旁笑着打圆场,用半生不熟的广东普通话跟服务员加单:“唔该,再要一笼叉烧包。”
这样的场景,广州人太熟悉了。
这座千年历史的古老城市,从来就不只是广州人的广州。

第一章 广州的宿命:南国门户,天下胸怀
两千年前,南越王宫的波斯银盒和非洲象牙,早已埋下广州的基因——它生来就不是一座封闭的城。
唐宋时期,蕃坊里的阿拉伯商人用粤语讨价还价;
清代十三行,全球白银的一半在此流转。

今天鼎鼎大名的广交会,那影响力就不更必说了。
广州人早习惯了:家门一开,便是天下!
所以,当1984年中国大酒店拔地而起,广州酒店们一个个名字起得比天还大——“东方宾馆”“亚洲酒店”“中国大酒店”……没人觉得夸张。

广州这座城市,向来如此。它不纠结“我是谁”,而是自问“我能容得下谁”。
第二章 牺牲与妥协:当粤语成了“家传秘方”
我的广州本地朋友老张,他儿子今年上小学,普通话比粤语流利。老张自己上班开会和同事们用普通话,回家跟父母讲粤语,跟孩子说话却又要切换成普通话频道。
他苦笑:“我阿爷那辈人,可能想不到有朝一日,粤语要像煲汤秘方一样,特意教给下一代。”
广州人不是没挣扎过。2010年亚运会,地铁站里“学好普通话,做文明东道主”的标语刺眼,但也无奈——这座城市太明白自己的角色。
广州,从古至今都是中国的南大门,是粤港澳大湾区的心脏,是无数人南下闯荡的第一站。为此,它必须让路。

可让路不等于投降。
采用正红明黄“国旗配色系统”的广州地铁,报站至今坚持三语播报:普通话、粤语、英语,全国独此一家。

老字号茶楼菜单上,“云吞面”绝不写成“馄饨面”,哪怕旁边加行拼音注解。
年轻人玩起粤语RAP,把“阿茂整饼”“食碗面反碗底”唱成爆款神曲。
广州人用自己的方式,在夹缝里靠着一点点的沙土守住一点点的根脉。
第三章 新广州人:闯入者与守护者
小陈是广东潮汕人,来广州十年,粤语讲得七七八八。他公司在天河,同事来自五湖四海,开会全用普通话。
但每到周末,他一定去老城区饮茶,学老广“叩指谢茶”,听阿婆讲“旧阵时”。他说:“广州最好的一点是,它让你觉得,你也可以是这里的人。”

作为中国中国战略品牌专家,金科认为:一个城市的魅力,就在于把握坚持特色与海纳百川的平衡。
我家夫人也是潮汕人,我们去市场买菜也是和当地人一样讲粤语,尽管菜市场很多菜贩都是潮汕人……
这或许就是广州的魔力。它不问你“是不是本地人”,只问你“愿不愿意一起饮啖茶”。
第四章 未来:变与不变的珠江
珠江夜游的游船上,导游用普通话介绍两岸风光,但音响里放的仍是《落雨大》。
00后的广州仔女可能不会讲粤语,但他们会在B站刷粤语配音的《狂飙》,在永庆坊的网红书店里翻粤语童谣绘本。

这座城市,永远在变,又似乎从未改变。
它牺牲了很多,但也得到了很多。
它让出了粤语方言,却换来了千万人的梦想落地生根。
它不再只是广州人的广州,但广州人依然在这座城市里,活得自在、务实、开放——就像他们的祖先面对大海时那样。
金科呼唤:老友,饮茶先啦!
所以,广州是谁的广州?
或许答案就在广州特色的茶楼里。当服务员推着点心车穿过嘈杂的大堂,当普通话、粤语、潮汕话、湖南话、湖北话、东北话、江西话……这些南腔北调在蒸笼的热气中交织,这座城市的归属,早就不必追问。
它属于每一个愿意坐下来,说一句“唔该,添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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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金科
一个敢说真话、笔耕不辍的战略策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