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足又栽了，这次输给印尼，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被扯了下来。

王大雷赛后那句"我们很顽强"，听着就像考试不及格的孩子在跟家长解释"我已经很努力了"。

比赛第43分钟那个点球，慢镜头回放看了三遍还是觉得冤。罗梅尼那脚射门软绵绵的，偏偏就骗过了王大雷。场边伊万科维奇的表情从震惊到绝望，活脱脱一部足球版的《人间喜剧》。这位老帅的合同里白纸黑字写着"输印尼就下课"，现在倒好，连违约金都省了。

球迷老李在电视机前气得直拍大腿："我孙子都会扑这种球！"他孙子今年六岁，在幼儿园足球队当替补门将。这话虽然夸张，但道出了多少人的心声？中国足球这些年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每次跌倒都喊着要站起来，结果刚起身又摔个狗啃泥。

足协那帮人现在肯定在开会，会议室烟雾缭绕得像着了火。有人说要换帅，有人说要加大投入，还有人说干脆解散重组。要我说，这些方案跟往漏水的桶里灌水有什么区别？不先把桶补好，灌再多水也是白搭。

青训教练老王在体校带孩子们训练，场地上全是坑。有家长问他："王教练，我家孩子能踢职业吗？"老王叼着烟，看着远处破败的球场："能坚持到初中就不错了。"这话听着心酸，但确实是实话。中国足球的问题从来不在场上，而在那些看不见的角落里。

电视机里重播着比赛集锦，那个点球慢放了三遍。王大雷扑错方向的样子，像极了中国足球这些年的缩影——每次都往错误的方向使劲。要论顽强确实顽强，就是总把劲儿使错地方。这毛病，可不是换个教练就能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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