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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育:高知家长为何“教不会”孩子?
媛媛育儿经
2025-06-15 07:03:31
深夜的书房里,台灯把父子俩的影子拉得很长。摊开的数学作业本上,三年级的应用题像密密麻麻的蚂蚁,孩子咬着铅笔头发怔,父亲推了推眼镜,喉咙里滚动着快要爆发的火气。这位毕业于 985 高校的父亲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能解出复杂的高数方程,能撰写严谨的学术论文,为何连简单的鸡兔同笼问题,都教不会亲生骨肉?正如作家刘瑜在《愿你慢慢长大》中感慨:“教育是一场盛大的修行,父母在其中往往先缴械投降。”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曾说:“教育不是灌输,而是点燃火焰。” 但当高知父母们放下论文与实验数据,试图用成年人的思维模式教孩子时,往往事与愿违。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费曼在科普时,总能把深奥的理论转化为孩童都能理解的语言,他曾说:“如果你不能向一个六岁小孩解释清楚,那就意味着你自己也没弄懂。” 这恰恰戳中了许多高知家长的痛点 —— 他们习惯了在专业领域的 “降维打击”,却忘记了教育需要 “升维共情”。


教育学家蒙特梭利强调:“儿童是成人之父。” 在知识传递的维度,家长或许是权威;但在认知发展的维度,孩子的思维世界有着独特的运行逻辑。皮亚杰的认知发展理论指出,7 - 11 岁的儿童正处于具体运算阶段,他们需要通过具体事物和直观经验来理解抽象概念。而 985 毕业的家长,早已习惯用抽象思维解决问题,当他们直接抛出 “假设全是兔子,脚数比实际多多少” 的解题思路时,孩子眼中只有迷茫。这就像诗人艾略特所说:“我们与世界对话的方式,决定了世界回馈给我们的答案。”


日本作家伊坂幸太郎在《一首小夜曲》里写:“一想到为人父母居然不用经过考试,就觉得真是太可怕了。” 高知家长往往高估了知识储备在家庭教育中的作用,却低估了教学方法与耐心的价值。陶行知先生倡导 “教学做合一”,但许多家长在辅导作业时,只看到 “教” 的单向输出,忽略了 “做” 的实践引导与 “学” 的反馈调整。当孩子反复算错一道题,家长脱口而出的 “这么简单都不会”,实则是用成人的标准粗暴碾压了孩子的认知成长曲线。


法国作家圣 - 埃克苏佩里在《小王子》中写道:“所有大人最初都是孩子,只是很少有人记得。” 辅导作业的崩溃瞬间,本质上是两个不同认知世界的碰撞。就像达芬奇在创作《最后的晚餐》时,需要反复揣摩每个门徒的神态与心理;教育孩子也需要家长重新学习 “看见” 的能力 —— 看见孩子思维的盲点,看见他们努力理解时的挣扎,看见那些被急躁掩盖的进步微光。


教育心理学家简・尼尔森在《正面管教》中提出:“孩子需要鼓励,就像植物需要水。” 与其执着于用自己的知识储备 “灌输”,不如尝试蹲下身子,用孩子的视角重新认识这个世界。或许可以把鸡兔同笼问题变成一场角色扮演游戏,用积木当作兔子和鸡;把加减法变成超市购物的模拟体验。正如苏霍姆林斯基所说:“让学生变聪明的方法,不是补课,不是增加作业量,而是阅读、阅读、再阅读。” 在亲子教育中,让家长 “变从容” 的方法,或许是理解、理解、再理解。


这场高知父亲的崩溃,折射出无数家庭教育的困境。但正如诗人里尔克在《给青年诗人的信》中所言:“艰难的生活永无止境,因此生长也无止境。” 当家长放下 “必须教会” 的执念,转而以学习者的姿态陪伴孩子成长,那些曾经的崩溃瞬间,终将化作彼此生命中最珍贵的教育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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