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茶文化的一张名片
—试论何正权先生长篇小说《茶道》
作者｜余士明
绪论
何正权先生的长篇小说《茶道》我仔仔细细研究了三遍，感觉《茶道》题材新颖，写作视角独特，内容非常厚重。我们信阳市写诗歌的人比较多，像何正权先生这样写长篇小说有力度有厚度的作品却很少见。
应该首先声明，一切理论都是概括和抽象的，文学评论也是如此。韦勒克和沃伦在两人合著的《文学理论》一书中指出：“须知每一文学作品都兼一般性和特殊性……就像一个人一样，每一文学作品都具备独有的特性；但又与其它艺术作品有相通之处，如同每个人都具有与人类、与同性别，与同民族、同阶级、同职业等等的人群共同的性质。”事实上，不管各个时期、各个民族和各个地域的文学作品如何千差万别，我们是可以对它们的“一般性”进行理论概括。文学评论的任务不仅仅是去描述、分析不同作家作品的特殊个性，而且还是“异中求同”，寻求不同作家作品之间的“形态共性”。（注1、盛子潮《小说形态说》海峡文艺出版社1993年6月第1版第一页）。
本论
一、小说的结构
纵观全书，《茶道》是一部中国式的“凤头、猪肚、豹鞭”中国传统的小说(莫言的小说《檀香刑》就是一部非常典型的特例)。《茶道》中的引子就是“凤头”，1—73章节就是“猪肚”， 74节追梦人旁白就是“豹鞭”。作者何正权先生深受中国古典文学的影响，尤其是《红楼梦》的影响，他很熟念地遵循这种“中国式”的文章结构的规律。
另外，《茶道》是多人称非线性叙事结构。
A、有第一人称写作视角，如：1、惊魂“我与柳玉及女儿竹惠的死亡”。和5、特异功物“我的唾液具有修复功”。第一人称写作视角是“我”的角度来写，比较真实且感同身受，但是有局限，不能对全局的精准把握。
B、也有第三人称写作视角即“上帝视角”。“上帝视角”是“全知全觉型”的写作视角，就好比人肚子里的“蛔虫”那样可以进入人的肠道。作者比较轻松自如地进行两种写作视角转换，画面感非常强。
C、小说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是自己站出来倾诉，展示自己的内心世界，剖析自己的灵魂，让人物自己“活起来”，画面感非常强。
从这三个方面，我们可以看出《茶道》的叙事角度奇诡，结构造型独特。《茶道》也好像是在它的“旧宅基地”《破戒》小说版上盖起一栋崭新的“别墅”，是中西结合的“建筑物”。
二、小说的核心
小说的核心就是“玉观音”，正如曹雪芹《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在出生时口里衔着的那块“通灵宝玉”，就是贾宝玉的“命根子”，贾宝玉的命运与“通灵宝玉”息息相关，其实这都是曹雪芹故意设置的一块“子属乌有”的玉石，玉石上刻着拥有者的前世今生。这种把带有虚构的故事刻在石头上，使其故事更加真实可信，而《茶道》中的那尊玉观音或许也是作者匠心独具特意设置的，它作为一条主线贯穿小说的始终，正如《红楼梦》中的那快“通灵宝玉”。著名文学评论家唐弢说：“主题一经确定；反映这个主题的思想就该像一条红线，或明或暗，若断若续，从头至尾贯穿在作品里，时时刻到让读者感到灵魂的跳动。”如果细思品味, 尤其那段唾液就可以修复“玉观音”，让人或多或少地感觉有些“荒诞不经”，其实或许是作者专门设置的一种暗喻，它是一种魔幻现实主义写法，也许是作者深受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代表作家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的影响很深吧!
周百义对《茶道》的评价是：“一段不屈的奋斗历程，一个时代的精神画像，一个揭示人生真相的寓言。”从这个评价，我们也可以把《茶道》看成一部寓言体小说。
三、地方特色
豫南信阳以茶为生计的“茶人”数以万计，这是中国独有的地域特色。信阳茶的千年历史，陆羽在《茶经》上夸赞：“淮南茶，光州上。”苏轼颂扬道：“淮南茶，信阳第一。”作者生长在信阳市罗山县。罗山县的灵山寺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寺院：僧尼同寺，寺门东开；带发修行。《茶道》中有大量诸如：信阳菜，家庭餐馆，打麻将，打“黑七”等等信阳独有的地方特色和信阳毛尖制茶的几道工序的描写与叙述，这都是作者亲身经历过的，所以才栩栩如生。
通过耳染目睹和日积月累，作家要写出的作品，正如那块土地上的大树结出的果实，它的最初的和最多的根须和养分都是故乡的土壤和水份给予的。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茶道》就是具有信阳特色罗山风味的果实。”是在罗山这块土地上结出的果实，姑且称它为“罗山果”吧!就像罗山的“大肠汤”和罗山的“皮影戏”那样。
《茶道》中的人物是豫南的地域特征和深厚的历史文化所产生的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
鲁迅说过：“现在的文学也一样，有地方色彩的倒容易成为世界的，即为别国所注意。打出世界去，即于中国之活动有利。”后来被人们概括为：“越是民族的，越是国际的”。就像美国作家福克纳“那邮票大的故乡”密西西比的一个小镇，也如同莫言的“红高梁”系列都是来自他的老家山东高密县的那片红高梁地那样。信阳籍著名白桦说过：“故乡刻在我灵魂上的烙印，足以使我成为一个很有成就的作家。”白桦还说过：“诗歌打动人的是它揭示出的人生的痛。歌功颂德的长短句是墓志铭，说出了生命无可言说的痛苦和欢娱的是诗。”
福克纳在美国弗吉尼亚大学说：“记住，一个作家必须以他的背景从事创作。我的童年是密西西比一个小镇度过的，那就是我背景的一部分，我在其中长大，在不知不觉中将其消化吸收，它就在我身上。”
一个作家文学创作的普遍意义，从根本上讲：人的本质也是一样的, 这就决定了那些深刻表现人性和反映人类生活的文学作品必须具有共性。当然在不时代和不同的地方，人性可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人类生活可能有不同的特点。然而，正是这些特点提供了深入到人性和人类生活本质的渠道。一个作家只有从一个特定的地方、特定时代的特定生活入手，才可能真正深入人的本性和揭示生活的本质， 并使他的作品具有普遍的意义。所以说一个作家只有从自己熟悉的生活入手，才能最深刻地揭示人类生活的本质，才能具有最普的意义，才可能创作出杰出的作品和取得最高的艺术成就。（注2、肖明翰《威廉福克纳》四川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第1版第48页到第49页）。
《茶道》中鲜明的人物形象是作者在自己熟悉的生活中提炼出来的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王立群对《茶道》的评价：“优秀的文学作品就应该塑造形象鲜明的文学典型。”
四、作者的影子
信阳南有巍巍大别山和北有悠悠淮河水，这里山清水秀，林茂粮丰，四季分明，雨水充油，有鱼米之乡，茶叶之乡，歌舞之乡的美誉。就连“作家中的作家”美国作家福克纳都敬佩不已的美国作家托马斯·沃尔夫，他著有《天使，望家乡》，他在他的作者致读者中说过：“所有认真写出来的小说都带有自传的色彩。这本书是以一颗纯真、坦白之心写出来的。作者最关心就是创造出丰富的、真实的和生动的人物与事件。”（注3、托马斯·沃尔夫《天使，望家乡》安徽文艺出版社199年12月第1版第1页）。
罗丹说过：“最美的题材摆在你们面前，那就是你最熟悉的生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黄昌勇教授也曾经讲过：“乡土色彩和童年记忆对作家和艺术家却是非常非常的关键。”例如《茶道》中的苏桐大师是河南大学毕业，作者也是河南大学毕业，对河南大学的历史典故了如指掌。作者写苏桐大师父亲病逝打醮：
法事以唱诵为主，追掉亡人的品行功德，报上孝子们的姓名排序，以展示亡人家族兴正发达，根深时茂。道士们所有这一套表演和程式，叫作打醮。孝子们则须围绕桌椅，在孝布搭成的“桥梁”下面，根据道士的指令，或爬行，或穿梭。孝子们的行为，叫作爬醮。
作者甚至把自己的散文直接引用到小说里：
一位阳籍作家在他的散文 《吃不穷的信阳》里有专门论述，内容如下：
了解信阳的人都知道，信阳是吃不穷的，而且本应该越吃越富。信阳古属申国，旧称义阳，中国南北分界线的淮河在城北二十公里，中原与南方分界线的大别山主脉在城南四十公里。有史以来，这里气候温暖湿润，光照充分，降雨充沛，农业条件极好。以2012年为例，虽然连续遭遇三年旱灾，信阳仍然生产出中国百分之一的粮食，出产了河南百分之八十的水产，鱼米之乡，实至名归。大别山更是“中国植物博物馆”，北方的植物能生长，南方的植物也能生长，山里物产极其丰富。可以说，只要天下太平，信阳人就能吃饱喝好，过个小康生活。
问题是，信阳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这里是中原南下的战略要冲，更是楚国攻伐中原的桥头堡。封建帝王抢夺天下，这里是主战场。日寇侵略，信阳是重灾区，更是武汉会战的主战场。解放战争，刘邓挥师南下，第一步就是抢占大别山。
《茶道》中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茶道》中或多或少就有作者的影子。写作不仅仅是一个人的经历，溶入作者的经历和情感色彩，而且还要增添他人的人生经历和情感色彩；作家的写作其实就是不断复制自己，杂取百家，采得百花成蜜的过程。正如鲁迅说过：“人物的模特儿也一样，没有专门用一个人，往往嘴在浙江，脸在北京，衣服在山西，是一个拼凑起来的角色。”出自鲁迅的《南腔北调集，我是怎么做起小说来》。
评论家董林先生评论何正权先生的小说：“则像一位阅尽人间沧桑，揭开人生迷局，发出一声长叹的老人”。文学即人学，对历史的拷间，其实是对现实的观照和探究。作者对故乡的热爱，对生活细节的捕捉，对人情世故的精准把握，对风土民情的描述；为我们打开了一轴丰富的豫南民俗画卷，让人感觉到作者对这片热土的赤子之心。他是一位铁肩担道义的记者。大概是做新闻记者久了的缘故吧！他的文字喜欢用史实铺陈，以事实说话。即使那些对人生的诠释和见解，对命运的拷问与无奈，也像佐料一样，有机地融化在文字里，让你咀嚼起来，不知不觉中品到了厚重的味儿了！（注4、何正权《人生那条情侣路》中国文联出版社2017年12月第1版第一页到第二页）。
五、茶即人道茶
“茶道即人道”！王立群老师说的好！
我个人认为，人生就是不断修补的过程，正如书中“玉观音”的修补过程。道乃世间的规律，是客观的规律，形而上的东西。法乃人类所为，是主观的规律，形而下者谓之器，是人为因素。不管自然规律，还是人类规则，都必遵循自然规律。茶即人，人即茶，茶人合一。
从《茶道》中我们也可以悟出真道：“出生即是入死，茶道即人道，茶场即道场。”“灵山”是如来佛祖的道场；“南海竹林”是观音菩萨的道场；“五台山”是文殊菩萨的道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场，自己的道场自己做主。信阳书院融合儒释道三家，是他们活动和演出的背景。其实每个心中都有一个“灵山”，正如鲁迅的《自题小像》：“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谙故园。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对！每个心中都有一个“灵山”！小说中两次出现这样的诗歌：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就在汝心头；
人人都有灵山塔，方向灵山塔下修。
这足以见证了作者心中的“灵山”就是罗山县的灵山寺。
六、质的飞跃
通过2024年4月30日我与何正权先生当面访谈，我才知道《茶道》最初的样子是准备写成《玉观音》，可是因为海岩写了《玉观音》，并且拍成了电视剧，为了避免步人后尘，所以他才把改成《茶道》；但是“玉观音”这条线把所有的人都贯穿在一起，主要是写人心的暗黑和人性的复杂。这好像是一棵参天大树的种子，何时生根发芽？他为什么要写作《茶道》?通过与他交谈，我才知道他的这部《茶道》构思了十多年，先前由于工作繁忙，没有时间去写去修改，成型时才十四万字，是个小长篇，份量不够。曾经以《破戒》小说版在2009年6月份出版。由于“口罩”的原因， 三年多了，他有了更多的时间思考，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在家，有了更多的思考，思考丰富了。他决定按照他的新思考，他把小说的框架拉长拉深，写出了很多文字，从原先的十四万字增加到四十多万字，小说规模扩大到了三倍。
时间与地点及事件配位要一致，是创造一流作品所不可缺少的！《茶道》中的人物从民国到当代以及发生的事件，它们的对位关系也配合得很好，有据可查。例如：1、饥饿事件。2、挖掘战国编钟。3、信阳茶祖大典。4、信阳红茶。5、仙子茶乡行。
《破戒》小说版中每一个章节前面都有一首诗，而《茶道》中，他只用几行文字作题记，这种题记也可叫“文眼”，或叫“诗眼”，它非常醒目，简明扼要，具有“画龙点睛”的作用；这样使《茶道》的语言不仅简洁，而且更加小说化了。这可以说是“质”的飞跃之一。
“质”的飞跃之二就是在《茶道》中，作者又加入了一个重要人物白灵灵。白灵灵很具亮色，她满满的正能量，她就是我们身边勤劳、聪慧的茶乡姑娘，作者把她们的很多优点都汇聚到她一个身上，又与原先小说的人物相融，并且达到水乳交融的程度，创作了一个馥郁芬芳而又充满了磨难，起伏跌宕的人物形象。这是通过了他的生活感悟，用小说的表达方式写成此书，也圆了他少年时代的梦想。
司空见惯的豫南茶乡，被作者非常详细地描绘出茶乡众多烟火气很重的饮食男女和“两面性格”人物形象，好像《红楼梦》和《金瓶梅》那样不同的读者有不同的解读方式的长篇小说在河南信阳还是第一部的。作者完全做到了从《破戒》到《茶道》是一个“质变”的飞跃。
河南省文学院院长何弘先生的评价：“千年茶乡，另类史诗。《茶道》不仅是一部精彩的小说，更是大别长准一幅灵秀画卷！”这样的评价还是名至实归的。
七、语言特色
浙江省已故文学院院长著名文学评论家盛子潮先生曾经讲过：一个作家必须具备的那几个条件.：1、语言。话语能力，书面文字语言。心头词典和技术运动。2、善于表达自己的个人经验。3、人生观：反省自己，有正义感和人道的东西即他人的立场。
何正权先生从事新闻，兼写诗歌，成为诗人，从写诗到写小说，从记者到诗人再到小说家，真的是“化茧成蝶”的过程！他在河南大学的铁塔文学当过一任社长，主编过河南大学文学社的刊物，所以要求他对诗歌、散文和小说都要学习尝试。河南大学有很多他的老师，同学，师弟，师妹们，他们互相学习，取长补短。他的小说话的语言保留着他诗歌的特质：有“短、平、快且处处尽显刀锋”的风格。他以诗言志：面对时代的痛苦，我不想再装哑吧！
何正权先生讲过：语言很重要。作家要思考人生、思考社会。诗歌与小说仅仅是文本的不同，文学的体裁是相通的。文学的最初来源是歌谣，不管是“结绳记事”，还是“口口相传”。诗歌是抒发感情，散文也是，小说的起源要晚一些。中国古代有句精典：“言之无文，行而不远。”“文似看山不喜平”。语言是后天的能力。“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水土异也”。从诗歌到小说，不是转行，而是齐头并进，同步进行的，多方面的。文章的起承转合，语言是一个作家的基本功，写作是个人的事情，不能依靠别人。像过去文化程度不高作家写出来的作品，经过出版社和其他名家仔细修改和打磨的时代过去了。现在写书完全是个人的事情。当记者写新闻稿，还写诗歌和散文，又写小说，同时又写《网络新闻学概论》。 就好像一个厨师，他不仅要会做罗山大肠汤，还要会做固始鹅块和潢川的甲鱼汤等信阳菜，不然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厨师。我受到了白桦老师的影响，他是一位有骨气的作家诗人，人品非常好！他为他写的两本书作序。还有田中禾、周百义、李佩甫、王立群等老师对他的扶持和鼓励。
我从《茶道》中感受到以下几点：
1、写作如果不能触及灵魂，触及到生命的本质，如果没有社会责任和担当，如此清苦寂寞的慢长路，很少有人艰难持久地走下去。
2、写作者要自己的思想理念，即使做不到傲骨，起码也要做到决不得“骨质疏松”和“软骨病”。
3、小说是作家的一道心灵风景线。
在新闻记者中流行着一句俗话：“一个数脚的记者可以把一个有趣的素材变成一则毫无用处的简讯，而一个优秀的记者则可以把一个毫无用处的素材变成一篇饶有趣味的作品。”这句俗语也完全适用于作者何正权先生。正面描写现实的是报纸，小说是把现实中从前留在阴影中的那一面转向读者作为出发点，从而赋予现实以一种自然的，必不可少的光彩。准确地、画龙点睛地进行细节描写，一个好的细节相当于一个成功的形象，形象如同修饰语一样，应该准确、新建颖和简练的。一切伟大的艺术作是创造性刻划出来形象的结果。
八、修改文章
关于修改文章，何正权先生讲：
鲁迅说：“好文章都是修改出来的！”修改文章必须读出声音或者默读一遍，你才会发现你文章中的错误。“文章千古事，不改不成器。”
我非常敬佩何正权先生的执着精神。《赠君谋父子》清朝·郑板桥：多读古书开眼界，少管闲事养精神。寸眼寸阴求日益，关心万姓视年丰，阶下青松留玉节，夜来风雨作秋声。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贾岛写的那样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题诗后》：“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
有一句话说得好：“在真正的文学中没有微不足的东西。”每一个乍看起来微不足道的词，每一个逗号都是的不可少的和富有特色的，它们时整体具有决定的作用，并且能使思想表达得最为鲜明。大家都很情楚，一个用得恰当的句号会产生怎样和强烈的印象。（注5.《面向秋野》（苏联）康·帕乌斯托夫斯基湖南人民出版社1985年6月第1版第280页)
“书到用时方恨少，绝知此事要躬行。文章不厌千回改，细读深思子自知。”一篇(部)文学作品的成败，不决定于材料的新奇，而决定于写作者时生活理解的深线以及艺术概括脂力的高低——萧殷《谈写作》。
结论
综上所述，从书中我不仅增加了对信阳历史文化和风土人情的了解，尤其是对信阳茶文化的了解，让我学到了很多知识。我感觉《茶道》完全有可能可以作为信阳茶文化的一张名片！《茶道》的出版和上市，也是河南文学界的一件大事。《茶道》经过运作，极有可能拍成电视连剧。
文学是顺应人的内心要求而产生的，只有服从这种内心要求旨意的人，才能创作出不朽的作品。作家是一个听起来令人骄傲和心旷神怡的称呼，可是实际上作家的生活充满了困苦，包括物质方面的和精神方面的，艰巨的脑力劳动、疑虑、挫折和经常不断的艰苦探索。然而没有一个真正的作家愿意把自己的这种困苦换成内心的安宁和幸福。在寂静的深夜里，一个作家孤零零地坐到桌旁，手里拿起一支笔，从这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房间，开始同全世界说话了。尽管作家在伏案写作时孤零零的，但是刚从他笔端流出的思想，很快就会战胜空间和时间，在孤独的作家生涯中产生的这种胸怀世界的感觉。
我们每个人都想象着那个人人热烈向往的时代，这是一个永久而幸福的和平时代，自由、理智的劳动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饱经风霜的人类理应享受安宁和幸福。一旦这个时代到来，一旦光明的太阳在摆脱了恐惧和暴力的明媚大地的极为纯净的上空升起，人们就会怀着深深的感激之情怀念所有那些为了这个时代的到来贡献了自己的劳动、天才和生命的人。（注6《面向秋野》（苏联）康·帕乌斯托夫斯基湖南人民出版社1985年6月第1版第325页)
满怀对有知识和有智慧的人的敬畏，我引用以上文字作为这篇评论的结尾，以表达我对这位为我们信阳茶文化做出突出贡献的何正权先生的敬仰之情。
何正权简介：
何正权，男，作家、诗人、河南日报报业集团高级记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69年生于河南罗山，1992年毕业于河南大学中文系。信阳网总顾问，信阳房地产联盟主席，优秀社科专家。曾用笔名白水、老荷踏波、江湖睡仙等。
在《人民日报》《人民日报海外版》《南方周末》《河南日报》《大河报》《羊城晚报》《中国新闻周刊》《莽原》《奔流》《文友》《女友》等百余家报刊发表数百篇散文、诗歌、小说等作品。
出版有诗集《荷》《受戒》《破戒》，散文集《人生那条情侣路》，专著《网络新闻学概论》，发表网络长篇小说《我的爱人化蝶了》等，出版长篇小说《茶道》《破戒》等。
百余篇文学作品入选中国文联出版社、作家出版社、河南人民出版社、河南大学出版社、光明日报出版社、河南文艺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等出版结集的多种文学类书籍。
在《中国记者》《新闻爱好者》《中国报业》《新闻战线》等全国知名核心期刊上发表多篇新闻专业学术论文。
曾获河南省政府五个一工程奖、河南省青年诗歌学会奖、中国新闻奖、河南省新闻奖等。
【作者简介】
余士明，曾用名余味，男，汉族。河南省潢川县人，出生于1967年6月4日。河南省信阳市作家协会会员、书法家，高中学历，无党派人士。作品散见于浙江《东海》杂志社、《信阳晚报》、《平顶山晚报》和《史河风》、《花乡》等刊物；另有书稿三十多万字自传体小说《船》的三部曲，诗歌几百首，中短篇小说若干。曾经出版过长篇历史小说《春申君黄歇》、游记体散文集《未了春申情》和《黄歇传奇》；现在正在创作名人传记《黄崇胜传》。本人对文化研究倍感兴趣，遍查有关文化的书籍，编著了《中国文化源流学》一书。曾经获得首届潢川县青年“五四”荣誉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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