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吕燕离了婚后，与丈夫各奔东西，动如参商，很少相见。丈夫又找了个小他二十岁的姑娘，两人已结婚。她现在是上班忙工作，下班帮孩子学习功课。本来孩子判给丈夫的，可孩子不跟他爸爸生活，吕燕还得照顾孩子。用她自己的话是：“无男人一身轻，舒服！”
戈小莺离开丈夫后，生活也很不错。她带着女儿经常回县城老家去，那里有生她养她的父母，有亲情很浓的亲朋好友。东方蓝梅太忙，没有时间和她一起玩，梁艳芳她又不能经常见，所以她大多数业余时间在家里呆着。
东方蓝梅常请她们吃饭，但没有了往日的欢乐。过去东方蓝梅当专职太太的时候，那是多么地快乐呀！她们一起去郊区爬山，一起到南湖去划船，晚上她们静静地坐在广场南街，看天上的月亮和星星。现在呢？东方蓝梅只是请她们吃饭，吃饭时她的电话一个一个地接，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与她们交流。她们之间的情没有变，而快乐却大大地减退了。
东方蓝梅昨天做出一个让姐妹们心花怒放的决定：她出资带吕燕、戈小莺、梁艳芳她们到外地旅游去，初步决定到西北去看看。当她把这个决定告诉大伙儿后，姐妹们个个拊髀雀跃，高兴得大叫大唱。她为什么这么做呢？这些日子她心里比较烦，想出去散散心。由于水溪年华的案件影响，使红日集团目前崛起很吃力。公司没有资金不说，外围环境也不行。人们都知道，房地产开发业务，一半是经济，一半是政治，没有政治的保护，房地产行业很难生存。红日现在已失去了政府的信任，没有政府做依靠，想干什么你也干不成什么。过去，格日乐想开发民族广场就开发民族广场，想修天桥就修天桥，招标只是走程序。现在几家公司都与政府走得很近，经济实力很强，已超过他们红日集团。再者是丈夫格日乐疾病缠身，精神不振，与外界很少接触。过去依靠他生存的道上的哥们儿，来找他的也不多了，他失去了政府的信任，又丢掉了道上的朋友，两个翅膀同时折，怎能起飞远航？最近，他又交个小和尚为朋友，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如果她东方蓝梅往日在丈夫身上最怕失去婚姻和爱情的话，那么今天最怕的是，丈夫失去精神的追求。现在想想格日乐的表现，她就不知所措，不知道他们今后的日子怎么过，事业怎么发展。还有前些日子，李保堂的妻子班梦图敲诈她一下，她现在想起来就像吃个苍蝇那样难受。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代价太大太大了。水溪年华为了情走上了自绝的道路，邓玉秋为了情丢失了性命，苏纹方为了情入了大牢，可她和李保堂之间算什么呢？有情吗？是爱吗？不是，什么也不是。可这样也使她失去了二百万。她想起男女之间的情字，心里就发毛。她目前还处在“情”字的十字路口。承厚这几天老给她打电话，说他爱她，给她发信息，说些肉麻的话。他约她去茶社、酒吧、咖啡馆、歌厅玩，她都拒绝了。她不是不想和承厚在一起，她对承厚的印象很好，可她又不能和他在一起，这是她的底线，所以，她就躲着他。然而承厚帮她这么大的忙，给她解决这么多的资金，她不能对他太冷淡，太冷淡了会刺伤承厚的心。在处理承厚和她的关系上真是左右为难。这时她常常想起妈妈的那句话：“一个男人无缘无故地帮助一个女人，不会没有目的的。”母亲真是伟大的母亲，她平平常常的一句话，说出了真实的现实和科学的哲理。现在让东方蓝梅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分量。这一件件的事情，怎么不让她烦呢？
她决定出去一趟散散心。
她把工作交给柯克西，照顾格日乐生活的事交给小兰。其实，她最不放心的是格日乐的生活问题。格日乐从来不做饭，不会洗任何衣物。小兰现在又怀了孕，反应很厉害，她自己生活就成问题，她还能照顾好别人？没办法，她就让小兰的丈夫蒋中立也来她家住，她想两个人照顾一个人还是能照顾好的。当然，她让蒋中立住到她家里还有别的目的。
东方蓝梅很多天没有去看母亲了。这天上午，她处理完公司的事，开车回到家里，弟弟东方咏竹也在家。中午在家吃顿饭，吃饭时，弟弟把父亲遗留下50多万元钱的事给姐姐讲了。东方蓝梅一听惊了，问道：“父亲的钱为啥母亲这时候才说？”弟弟说：“母亲也是前一个时期才知道的。”东方蓝梅问：“母亲怎么知道的？”弟弟说：“她说以后再告诉我，几个月过去了，她也没有说。”他俩说话时，母亲不在场。一会儿，母亲忙完活儿，东方蓝梅问：“妈，父亲给你遗留的钱你可得保存好啊！”母亲叹道：“你知道了？”东方蓝梅说：“刚才弟弟说的！”母亲说：“你俩说，人死了还有灵魂存在吗？”他俩都摇摇头说：“不知道。”想了一会儿，母亲把那个梦说给他俩听了，他俩听后，都有点不相信，东方蓝梅听后说：“有这事？”母亲点了点头。东方蓝梅忙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母亲说：“这个钱我不能花，将来我要带到那边和你父亲我俩一起花。”东方蓝梅笑道：“妈妈，你想花就花吧，将来我们会给父亲钱的。”母亲说：“这钱我坚决不能花。”自从那个梦后，母亲坚信人死后会有灵魂存在的。东方蓝梅把话题一转说：“妈，我要出去几天，雅云也跟我出去，你在家要注意身体，有啥事找咏竹办。”母亲说：“雅云也去呀？她整天照顾我，也没有出去开开眼界。你们放心去吧，我没有事儿。”东方蓝梅又说些家常话。因为下午有事，她早早地走了。
一切安排就绪，她带着公司的别克商务面包车出发了。与她一起去的有吕燕、戈小莺、梁艳芳和弟媳易雅云。司机是个平时极少言语的小伙子，他驾驶技术过硬，个人修养好，东方蓝梅点名让他去，大家都叫他小马。这天天气很好，碧空万里，山红树黄，车一上高速，大家都放松了，群雌粥粥，叽叽喳喳，有的唱，有的笑，一路欢语一路歌。进入山西，平原隐去，山岗突起。高山白云，蓝天绿水。汽车从山川穿过，大家都十分羡慕深山村民的泉石之乐，笑声不断，歌声悠远。他们第一站来到了山西的平遥。
平遥古城，是三晋历史文明中的一颗璀璨的明珠。平遥古城有着700多年的悠久历史，这里的古城墙、旧街道、庙宇、老店铺、民居住房，保存得完好性是全国第一。东方蓝梅早就想来山西，想来平遥。她想感觉一下晋商的文化气氛。今天到这儿一看，她惊呆了。首先是城墙之高大保存之完整，实属中国少见。凤仪门、永定门、迎熏门、拱极门、亲翰门、太和门，六门相连，好好的一个古围城在现实的生活中而不在梦中。县衙、西河书院、中国票号的鼻祖日升昌票号旧址，票号后起之秀——协同庆票号旧址，天吉祥博物馆等等，这些古建筑、古文化遗址和晋商非物质文化，让参观的人们浮想联翩，激动万分。东方蓝梅对大家说：“来平遥，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旅程。”其实，和她们一起来的易雅云，上大学时是学历史的，似乎对晋商也有点研究。平时，她建议东方蓝梅学点晋商文化，对红日集团有点用处。东方蓝梅日夜忙事，连报纸都看不下去，哪还有时间阅读那无味的晋商知识。他们来这里后，请了一个当地的导游小姐。导游只是带路和简单的解说，易雅云每到一个地方倒是没少给他们解说。
他们一行来到日升昌票号旧址，易雅云给他们解说道：
“晋商当时为全国经济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经济活跃到一定程度，就会产生一些新的事物促进经济更快地发展，同时也会出现一些旧的事物阻碍经济的发展，如银钱的流通就成了阻碍经济发展的‘绊脚石’。如当时使用的白银，一千两纹银即31.25公斤，少者需人担，多者需牛车拉。大宗的生意，动则万两、数十万两白银的商品交易，最大的困难就是白银的交付和搬运。官家用官兵护送，商家用镖局押运。这样，费用高，风险大，不少商家因押运出事，倾家荡产，客死他乡。于是，必须有一种新的形式来代替这种硬币交易形式。最先发明票号的就是晋商，也就是平遥的日升昌票号。刚才我认真地看了介绍，它创建于清道光三年，是中国史上第一家票号，也就是我们现在银行的前身。这样，商品与票号兑付，不需要把银子拉来运去了。刚开始只搞兑汇，后来又发展了储蓄、放贷等业务……后来，全国各地都办起了票号，兑汇，成了购买商品的主要手段。随后，‘镖局’业务清淡，不久就解体了……”
戈小莺在银行上班，但她这方面的知识知道的很少，于是说道：“我想银行业务是从西方国家引来的，原来我们早就有兑汇业务了。”吕燕是公安搞内保的，她对当年的“押运”制度很感兴趣，于是问：“票号的出现减轻了民间的押运压力，而票号和票号之间的交易也需要押运吧？”易雅云说：“全民押运变成专业押运，就安全多了，社会发展到我们今天，现钞押运业务不还有吗？不过，现在是大数字时代，我们的银行不少业务已开始通兑，将来连现钞也不需要押运了，数字对数字就行了。”吕燕听后点了点头。梁艳芳现在正在经商，她的经商一直是跟着感觉走，用她的话说是啥赚钱干啥，什么晋商、什么徽商，她都不去了解和研究。司机小马不发言，只是跟着她们走。
东方蓝梅纳闷，这座古城是怎么保存下来的呢？于是她问导游小姐，导游告诉她：“首先呢，平遥古城偏远，封闭，历来战火少，冷兵器时代结束后，山西长期为阎锡山所独霸，战事不多。日军侵华占领平遥时，没有遇到太强的抵抗，加上日军重点都在太原，这里的一草一木很太平。其二，平遥是商城，商家讲究雅，加上平遥是个手工业城市，手工业的特点是，不但对人文风情，地理环境不加破坏，反而还对这些要素有良好的保护和修复作用。而现代工业的侵入，就会对环境不同程度地破坏。因此平遥古城保存得很好。三呢，解放后，这里地方财政长期困难，靠补贴吃饭，没有形成城建热、拆迁热。改革开放后，财政有了实力，就要着手改造这座古城，但这时国务院的专家已发现了这里，没想到中国还有一个这样较完整的古代县城，于是就保存起来。”
导游介绍完，大家感觉说得有道理，都点头称赞。”
东方蓝梅来平遥最为感兴趣的是，日升昌票号发明创建的精妙绝伦的防伪“密押”措施。她刚才一直在想，过去的票纸质量低下，金钱数字又是手写的，甲地存钱，乙地支取，中间造假怎么办？然而，刚才看完日升昌票号的防伪手段，不得不佩服前人的精明。据说，日升昌票号从未出现过一例差错，后来业务发展到日本、俄罗斯、新加坡、旧金山等地，也没有出现过差错。
原来，他们是这样密押的：他们把每年的12个月编为“谨防假票冒取，勿忘细节书章”12个字，每个字代表一个月份。每月30天也用30个字代替：“堪笑世情薄，天道最公平。昧心图自利，阴谋害他人。善恶总有报，到头自分明。”每一个字代表一天，第一个字为初一，最后一个字为三十。阿拉伯的10个数也有字代替，代表10个自然数字的字为：“生客多观察，斟酌而后行”。代表万千百两的四个字是“国宝流通”。比如，张三存入五十万两白银，给他的票号上有两种写法同用。账单上写入五十万两白银，下方写着密押，这是给对方票号值班伙计看的，内容是：察（五）行（十）国（万）通（两），号票上写的“察行国通”字样，别人就不知道是啥内容了。年月日也是两种填写法。这样，持票人跑遍全国也兑不错。
看了日升昌的票号“密押”措施后，东方蓝梅突然想起了柯克西手里银行卡的密码，水溪年华是不是一码多用呢？看了日升昌的“密押”，她豁然开朗。前面说过，她让小兰给柯克西讲什么拾到凭条都是假的，是试柯克西的心的。其实，东方蓝梅真的不知道密码，但今天一看日升昌票号“密押”措施，她似乎豁然开朗明白了什么。她想起水溪年华给柯克西的那首诗：
面面人生观，
金价难赏欢。
即时追落日，
密密彩云间。
东方蓝梅这时认为，这首诗肯定是“密押”诗，密码不就在这诗里头吗？这首诗很可能就是藏头诗，她把每行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念，是“面金即密”。“面金即密”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说，柯克西银行卡上的2000万元面价就是密码？密码应该是20000000。对，是，一定是的。
东方蓝梅想到此，心里暗暗窃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这次来平遥是不虚此行。
他们几个人在平遥住一晚。第二天，大家都买了一些平遥的特产牛肉，然后又往第二站乔家大院出发。
一提起乔家大院，大家都很高兴，一是都知道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是在乔家大院拍摄的。再者是电视剧《乔家大院》大家都看了，女人们特别爱看。现在来到实地观看，大家能不兴奋吗？她们对平遥了解的少，所以在平遥看时她们评价的少。而乔家大院就不一样了，大家都能对乔家说个一二三来。
这神施鬼设的乔家大院，位于祁县城东12公里处的乔堡村，距太原40余公里，始建于清乾隆二十年间，后又在清同治、光绪年间及民国初期多次增修，占地约1064平方米，共有6座大院，313间房屋组成，呈现“喜喜”字形。
导游把大家领进乔家大院，这神工鬼斧的建设震撼了他们每一个人。特别是“三雕”和“彩绘”，技术精湛，巧夺天工。“三雕”就是砖雕、木雕和石雕。彩绘是乔家大院的亮点，工艺精致，绘画栩栩如生。易雅云激动地说：“乔家6代200年的历史，就是中国经济发展史的缩影。乔家始祖乔贵发为何能从一个孤儿成为一个富翁？乔家为何能从一个晋中小镇的小商号发展成纵横大半个中国的巨商豪门？乔家的事业为何能繁荣200年之久？今天到这儿一看，我心中的谜才算解开了。”东方蓝梅问：“你看明白了什么？”易雅云说：“我从这个大院的一砖一瓦、一雕一绘之精细之处，明白一个道理，细节决定成败啊。再大的事业都是千万个小事业积成的，注意细节的人都是大人物，都能成大事！”戈小莺边看边说：“看电视剧，只看看故事情节，今天到这里来，见识见识这宏伟的建筑，我算知道什么叫晋商了。这一处处院落，一扇扇门楼都告诉我，商富民、商富国，商创造历史啊。”梁艳芳看得很仔细，突然，一副雕玉楹联吸引了她。这对楹联是：
德沐春风期冀名高金鼎
神凝秋水仰慕节映冰壶
梁艳芳在认真地品读，她一是在品读这书法，二是在品读它的含义。这副楹联的书法不张不驰，横看养眼，竖看润心，达到了笔参造化的地步。她品了楹联的内涵后，对大家说：“这是乔家昌盛不衰的秘诀。这两句话是说，品德经过春风的洗礼，名誉就像金鼎一样高尚；胸怀坦荡，气节就像冰壶一样纯洁。乔家是商人，但不奸，把德放在首位，名节放在利益之上。如果中国的商人都是这样的话，中国现在恐怕早就超过美国了。”
她们在导游的带领下，一个庭院一个庭院地参观。这时只听导游如背词一样说话：“人活在世上，我们一定要明白一个道理，人挣多少钱都是瞎掰，让自己活得轻松，活得高兴才是真格的。家业挣得再多又怎么样？能带走吗？看看这些百年大宅，主人早已无处可寻，拿钥匙的全是不相干的人。”东方蓝梅听罢，背后凉凉的。
东方蓝梅是最忙的人，她需要管理队伍，还要给大伙照相。当她们来到南院正庭时，发现屋内放一只木雕床，上面写着“《大红灯笼高高挂》剧组巩俐所用道具”。东方蓝梅站在床头，她让别人给她照张像。闪光灯闪过之后，她发现一张十分熟悉的脸在微笑。这不是承厚吗？东方蓝梅一惊：他怎么也来了？这么巧？戈小莺她们都不认识承厚，她们照完像就跟导游一起往前走了。
东方蓝梅走到承厚面前，承厚把手伸出来，两人握了握手。承厚说：“天之大，地之小，在这遥远的山西还能碰到认识的人，缘分，缘分啊！”东方蓝梅说：“是啊，谁能想到在这儿遇到您呢？”承厚问：“你们一起来几个人？”东方蓝梅说：“我的五个姐妹们。”她也问承厚：“你和报社的同事？”承厚说：“报社没几个人，主要是我们的通讯员队伍。最近我们办一期通讯员学习班，通讯员们强烈要求要出来采风，于是我就带他们出来玩一玩。”东方蓝梅点了点头，随后又问他：“准备跑几个地方？”承厚说：“昨天去了平遥，明天到太原，最后到西柏坡看看，然后打道回府。”没有等承厚说完，东方蓝梅忙笑道：“昨晚我们也在平遥住，怎么没遇见你们，我们今晚住太原，明天到延安，后天到西安，然后回家。”承厚一听她也住太原，高兴起来，说道：“今晚到太原联系，我请你吃饭。”东方蓝梅忙道：“我们各自都带着人，不方便，回洪州再吃饭吧。”承厚哈哈一笑说：“回洪州？鬼才相信呢？这几个月我们俩在洪州见过几次面？吃过几次饭？千约万邀你都不给面子，还说什么回洪州再吃饭？今天千里不约相遇，这就是缘分，今晚不聚，等待何时？今晚就咱俩好吗？”东方蓝梅看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他俩边走边聊，乔家大院最后几个庭院，他俩都没有认真地看，草草地走了过去。看完乔家大院分手时，承厚握着东方蓝梅的手说：“今晚太原见。”东方蓝梅只笑不说话。
承厚走后，易雅云跑过来问：“姐，那男人是谁呀？看你俩亲热的。”东方蓝梅用眼瞪了一下易雅云说：“什么亲热的？那是我们洪州日报社常务副总编承厚，对我们红日集团帮助很大，谁知会在这儿见到他了，我们说几句问候的话，就是亲热？”易雅云笑道：“不是暗暗地相约的吧？”东方蓝梅一听，真的生气了，怒道：“说啥呢你，离我远点！”易雅云忙拉住东方蓝梅的手，求和道：“姐，人家是说着玩的呀，何必当真？何必生气呢？”东方蓝梅没理会易雅云，紧跑两步，赶导游去了……
起风了，山西的风与洪州市的风似乎不一样，然而，有什么不一样，她们五人都感觉不出来……
刁仁庆，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南阳市作协主席，河南省“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曾在《解放军文艺》《十月》《莾原》《奔流》《萌芽》《躬耕》《前卫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和散文作品。已出版过《刁仁庆纪实作品集》、小说集《明月照我心》、小说自选集《有雨的季节》、《漫道情关》和长篇系列小说“流金岁月”四部曲等作品。“流金岁月”四部曲是：《三十岁的诱惑》《四十岁的女人》《五十岁的城堡》和《六十岁的秘密》。“流金岁月”四部曲被中国现代文学馆收藏。近几年来，潜心创作“于无声处”红色四部曲。“于无声处”红色四部曲的前两部《红色任务》和《红色命令》已经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目前已发表文学作品共计500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