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发现读书群里每天转发一期小说连载,没想到我一读,就情不自禁地“跟”进去啦!读了这期盼下期,每天总嫌时间慢,渴渴盼盼心神不安……腊月二十那天,我正想联系作者买书,县文联的一位好友给我送来一本《青春岁月》!可把我高兴坏啦!嗬!红艳艳的封面,16大开本,548页56万多字,又厚又重,称了称,一公斤整!啥叫“如获至宝”?啥叫“心想事成”?这就是!
我再也不用眼巴巴地渴盼那每天一期的连载啦!好久好久没读过这么好的小说啦!可这哪还像是读书?读着读着,我就身不由已地跟着第一人称“我”,走进那岁月悠悠的异乡深处去啦!那如水如银月光下的小杨庄,那秋雨绵绵里的小沙庄,那云蒸霞蔚的大别山,那金刚台山下的红军洞,那青翠如云如烟的柳河湾……我还紧跟着“小于哥”,先先后后遇到杨桂芳、芸子姐、小惠妹、小珍子、小凤妮、玉蓉姐、高翠敏、竺晓静、小俊子、徐巧燕……都是一个比一个可爱、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小闺女!她们和“小于哥”或称兄妹,或称姐弟,继而演绎出初恋、闪恋、明恋、暗恋、热恋、冷恋、梦恋、诗恋……那一连串的恋情,像珍珠一样圆润,像泉水一样清澈,像秋月一样皎洁,像山花一样芳香一样烂漫……
紧跟着“小于哥”的我,还遇到那么多的异乡亲人:杨三爷、五叔、刘姐、于二爷、二奶、三姑奶、四姑奶、余二叔、老秋爷、四妈,六妈、劳大爷……他们的勤劳善良,他们的宽厚慈爱,他们的侠肝义胆、淳朴坦荡,无不让我和“小于哥”同悲共喜、热泪盈眶!
这么好的书,我恨不得一气读完。为了读它,我切菜时还忍不住扭头往书上瞅,手一滑,切住手指头啦,流了好多血,包了好几天。为了读它,我白天抽空,夜里加班;为了读它,我出门坐车还搂在怀里看……
我敬重于爸爸,我喜欢小于哥!小于哥会画画还会吹笛会拉弦,又跟剧团的两个演员学会了戏剧导演!小于哥呀你这么多才多艺,却又那么老实腼腆,好多人都说你“比小闺女还怕羞”……
小于哥呀!上天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是对你的磨炼。终有一天,柳暗花明,苦尽甘来。那么多的喜事一个个都来了——原本是师范语文名师的于爸爸又重新登台教课啦!你也经高考“民师转正”啦!在于爸爸“寸草心报三春晖”的感恩教育下,你和你的儿女无不勤谨奋发、爱岗敬业,都先后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你的女儿还是北京大学的硕士研究生!真好!好人有好报!感谢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党,它也像一个孩子,从幼稚走向成熟走向辉煌!
春节假还没过完,我就读完了《青春岁月》全篇。桌子上的大半盒抽纸也快用完啦!如影随形地跟着小于哥,经历了十六年的雨雪风霜悲欢离合,一阵阵的热泪,咋也忍不住,哭得痛时,我跑到洗手间洗脸,要不,眼前一片模糊,一个字也看不清!
急匆匆读了第一遍,再来看窗外的世界,啊——怎么回事?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天那么高,人那么真,情那么美,爱那么深!心情却又一直难以平静……于是,沉住气开始读笫二遍。没想到,我这么一读又读出了一个疑问——这样的大长篇,第一人称“我”十六年间在遥远异乡遇到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小姐妹,那么多的农村社员,还有那么多的生产队长、大队公社干部,那么多鲜活的人物形象,怎么就没有一个坏人?
古今中外的名著经典,之所以感动人心,都要大写特写正面人物和反面人物的激烈冲突,这不是小说最常用的“创作铁规”吗?《青春岁月》怎么就丢弃了这一“铁规”呢?既然全篇没有好人与坏人的激烈争斗,为什么还能这样感动人心呢?
苦思良久,终于找到答案——河南省教育学会语文教育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吴伟老师在他《青春岁月越读越美》书评里写有这样一段:
环顾古今诸多婚恋作品,常有如下“套路”:(1)双方父母阻挠,其原因不是“嫌贫爱富”,就是两家有“世仇”;(2)不是冒出个第三者,就是有坏人捣鬼导致双方误会;(3)其中一人不是突遭车祸就是突然发病,继而再演出“医院里献血表爱心,墓碑前跪泣吐真言”,抑或“植物人苏醒认出亲生女,留洋客归来喜庆大团圆”之类的“桥段”。《青春岁月》婚恋虽多却绝无这样的“套路”与“桥段”。有的是作者独有的真实记忆,有的是“好人感动了好人”的人间真情!
哦!原来是——《青春岁月》作者不愿重蹈那些老旧的“套路”与“桥段”!他推陈创新的是:用自己独有的真实记忆,抒写出“好人感动了好人”的人间真情!
例如,在《青春岁月》第二卷第一章里,深夜,在奔赴大别山途中的路边小店里,于爸爸和小于哥突然遭遇当地民兵搜查,眼看“没有证明信”的父子二人就要被抓走,带有“选民证”刚刚过了审查关的赵大伯挺身而出,对民兵营长说:“俺大舅跟他爹是老邻居,他爹是点瓜种菜的老贫农,我上俺大舅家就爱听老于弟那个戏班的戏……”这一番话立马让父子二人转危为安。父子二人跟赵大伯原本素不相识,赵大伯之所以挺身做“旁证”,是因为在这小店打地铺时于爸爸和赵大伯拉起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家常,被感动了的赵大伯这才在这危急时刻出面“帮腔”。
那些年,在异乡谋生的于爸爸不但一有空就给儿子补习文学知识,他还时时教导儿子做人的道理。特别是当儿子面临众多小姐妹的疼爱时,他一再警示儿子:咱爷儿俩可不能让人说闲话,一定要做到“动心忍性”,做到“发乎情”而“止乎礼”,做到“知行合一”。
比如《青春岁月》第三卷第一百三十五章有这样一段情节——七月初七那天,玉蓉姐特意把即将出嫁的小凤子和小于哥“锁”在两间屋内。小凤子一下子把小于哥“拱”到床边,二人相拥而泣,书中写道:
……哭了一会儿,她忽然站起来,用手给我擦着泪说:哥,咱俩都别哭啦!哥,我说我等你,没等够三年,是我对不起你呀!停不几天我就是他们秦家的人啦!我要跟你先睡……说着,她竟然很快解开了短袖花褂上的扣子,袒露出白嫩嫩的双乳……
我急忙抓住她的双手说:巧凤,你是我最亲最亲的小妹!咱可万万不能这样呀……她挣扎着双手说:我不管!他哄我,我也得哄他!我很坚决地说:不行!小妹你也得听听哥的话!说着,我给她一个一个地扣好衣扣……她眼泪汪汪地望着我说:哥呀,过了这一会儿,我可是再也没有机会报答你啦!你,不后悔吗?我说:我不后悔。我不要你这样报答……
(比这更感人的事例还有好多好多。)
《青春岁月》第三卷第二百零八章有这样一段:
卢建华领着父子二人匆匆来到刘支书家,同样是听了我的“简单说明”看了父亲的“摘帽通知书”之后,父亲又连忙说了“隐瞒身份”的道歉话之后,刘支书很高兴但并不吃惊。他握着父亲和我的手说着祝贺,然后才道出“真情”——有一次,柳河宣传队在公社万人大会上演出新节目后,公社的瞿书记“私下里”对他说:老于父子这水平,决不是那些老戏班艺人的等闲之辈。不过,我也看得出,他父子也真是好人。既然如此,我们就顺乎柳河大队社员的民心,只管“扬长避短”,其他的事,我们不问不管……
再看《青春岁月》第三卷第二百一十章写小于哥一家离别柳河湾乡亲的情景:
突然,冷不防的,刘士杰拉着小海子拦住我父亲就跪下磕头,父亲急忙弯腰双手拉着他俩问:这咋……劳大爷挤过来抢过话头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俩孩子跟着您学了十来年啦!无以为报呀……
劳大爷和我父亲那边正热闹着,没想到这边——秀娟嫂和我握手时竟然泪汪汪地叫了声“小于弟”就把我抱怀里了!她这一开头,小凤妹喊了一声“哥”,扑过来搂住我就哭。她这一哭,好像突然打来的一股风浪,猛地一下把大家蓄洪已满的“大堤”冲开了!我自己的两眼热泪也夺眶涌出……满眼五彩缤纷的泪光里,我不但看到、听到小凤妹、玉蓉姐、小英子、大俊子、小俊子、赵秀梅、小芹子、小云子她们一阵阵女声的哭,我还看见卢建华、孙良才、刘士杰、王文义、小强子、小海子他们擦着泪水的无声的哭……
小珍子大哥拉的架子车也在这一片哭声中停了下来。
小凤妹刚刚被她的八岁的大儿子拉起来,唤小就又紧紧抱住我哭喊:大哥不走!大哥回家!回家、回家……
我知道,她说的“回家”,就是回三徐庄的“家”。
唤小的爸妈走过来,眼泪汪汪地哄劝唤小。唤小妈对我说:从前天一听说您要搬家走,唤小就没有好好吃饭,夜里做梦还哭着说大哥不走、大哥不走……这时,泪人儿似的唤小仍然哭喊着:大哥回家!回家……双手拽着我的一只胳膊使劲儿往回拉。小英子、小芹子和小云子,刘宝娃和小猛子也哭着跑过来,有的推着我的背,有的抓住我的另一只胳膊,和唤小一齐说:大哥回家……
我想,读至此,好多读者也会和我一样忍不住热泪盈眶!
书中,比这更感人的情节像一条大河曲折流淌,比这更动心的细节像一树繁花竞相开放。本篇小文管窥蠡测只能随手摘取一星半点。欲知全景真相,还需诸君联系作者拿到新书亲自品尝。
我相信——这一本“好人感动了好人”的好书,也一定能感动您这位好人!
李红岩初稿于2024年2月7日
修改定稿于2024年5月8日
李红岩,女,网名明月清风,商水县固墙镇人,中小学高级教师,市级骨干教师,县优秀教师。在潜心教学的同时,还醉心于阅读和写作。有散文随笔多篇发表于《周口晚报》《周口日报》《商水教育报》和诸多网站公众号。
《青春岁月》简介:
《青春岁月》封面文字:
一曲羊羔跪乳的感恩之歌
一部芳草天涯的婚恋传奇
《青春岁月》内容简介:
北京·九州出版社出版的这部长篇小说,由《小杨庄之恋》《大别山之恋》《柳河湾之恋》三卷本组成。名曰“三恋”,实则书写的是作者异乡流浪十六年间亲历的“初恋”与“闪恋”,“热恋”与“冷恋”,“明恋”与“暗恋”,山里山外的“童言之恋”与碧野月下女知青的“朦胧诗恋”……在这一条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岁月长河里,群莺与孤雁共舞,热泪与冷雨齐飞。时而山重水复,时而花明柳翠……著名作家陈廷一在《名家视界》发表的《一部有温度、有张力的爱情长篇》文中说:书中不少虚实相间的爱恨描写,是让人泪目的,因为真实。尤其像是一台青春剧的艺术,有舞台美、音乐美、舞蹈美、青春美、视听美、爱情故事美的特征。一如《红楼梦》美女奉月贾宝玉。我曾想,这样的舞台式的爱情故事,更适合做影视剧之材。相信国内影视公司的慧眼识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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