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进入冬天以来的的气温,真可谓是反复无常,时而高时而低,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尽管进入到了小雪节气,可是还依旧倔强地在零度左右徘徊,最高温度甚至还在十度左右晃悠,动不动就猛然冷一下接着再反弹回去,像样的雪一直没降落下来,就零星片碎下了两次,也基本上都没在地面存留下来,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的温度很是有助于病菌和感冒发生,身边不少人又开始咳嗽发烧和嗓子刀割一般说不话来。真可谓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人类社会的医学和病菌的斗争还需要无期限地持续下去。
从我出生到现在,基本上一直陪着姐姐去跆拳道馆上跆拳道课,看馆长叔叔和教练老师们认真得教姐姐他们练习基本功,日积月累,对于姐姐她们学的内容我也悄然之间了然于胸,在家里面姐姐我俩也会比划比划练习熟悉和复习动作。昨天晚上和爸爸我俩就练习了一把。爸爸负责拿着枕头当靶子,我起脚去踹踢这个靶子,还真别说,爸爸觉得我踢的动作和气势真的挺有模有样像那么回事儿,估计等我再大一点的也会进道馆训练学习。按照爸爸的逻辑观点就是要“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从小锻炼一个好身体,打下一个好底子,将来无论干啥肯定都错不了。按照爸爸过来人的经验来看,身体好真的差不少,很多行业领域,到最后就是在拼身体素质和体能。
最近几年,爸爸他们学术圈里面不断爆出英年早逝的例子,而且年龄有不断降低的趋势,甚至三十岁刚出头的青年学者就早早撒手人寰,引起同行的一片唏嘘扼腕叹息。“天妒英才”“英年早逝”“出身未捷身先死”……,很多人在感叹和叹息之余都在思考反思导致这种状况的原因,现行的教育科研的评价制度难逃其责,应该是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邯郸学步,东施效颦的非升即走制度,使得广大青年科研工作者人心惶惶,岌岌可危,各项考核指标带来的压力就像压在心里的大石头一样重如千钧。
都说做学问搞研究要“十年磨一剑”,“坐得住冷板凳”,可现实情况却极其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剑还没磨好,磨剑的石头没了被人收缴了,嫌你磨得太慢,觉得你压根儿不是在磨剑而是在磨洋工;学问还没做出来,屁股下面的板凳没了,被抽走了,觉得你是不下蛋的鸡占着鸡窝不下蛋。在这样一个讲求科研产出速度和产量优先的科研大环境氛围中,想静下心来搞研究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你家里有矿,可以用所谓的横向项目来顶替和充数应付考核。爸爸身边的一些同事和朋友们开始选择用脚投票,择良木而栖,纷纷跳槽到更有利于科研创新和鼓励包容安心做学问的地方去了,剩余的开始选择躺平和摆烂模式,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土里露个屁股在外,爱咋咋地。
记得有一个非常经典的节目叫做《动物世界》,其中主持人就曾讲到,当环境恶劣时,动物类会选择迁徙或不再生产。当环境不再适合生存时,动物类首先会停止繁衍,其次会选择大迁徙。这种行为不仅在动物界中常见,也在人类社会中有所体现。例如,面对极端环境压力或经济困境,人们可能会减少生育甚至不生育,以适应环境的变化。估计目前爸爸他们身边选择“躺平和摆烂”模式还有就是选择不结婚不生娃的大多是因为这个科学研究环境持续恶化的缘故吧。
好了,今天姐姐要出远门,参加跆拳道比赛,给姐姐加油吧,祝姐姐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一举夺魁。我们下一站再见吧。更多精彩故事尽在张犇犇旅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