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中，明兰为祖母中毒一事惩治康姨母的过程异常艰难。
明明是康姨母做了恶，但是明兰的维权成本太高了。
为什么这么难呢?
首先，康姨母虽出身王家，但嫁入盛家后仍与盛家、王家等大家族盘根错节。
祖母中毒一事一旦公开，不仅会损害盛家声誉，还可能牵连王家、康家甚至其他姻亲家族的利益。
家族长辈为维护家族整体利益，往往会选择息事宁人，甚至牺牲真相。
其次，盛纮作为一家之主，性格优柔寡断，对家族内部的丑闻一贯采取逃避态度。
他担心事件闹大会影响自己的仕途和家族地位，因此极力阻挠明兰追究真相。
且康姨母的娘家王家是权贵之家，其兄在朝中也有地位。
其母亲王老太太更是手段强硬、护短至极。
王家为保康姨母，不惜颠倒黑白、威胁利诱，甚至以家族共荣为名逼迫盛家让步。
再者，康姨母常年长于后宅斗争，深谙如何利用他人达成目的，且行事狠辣不留证据。
她与祖母的冲突看似偶然，实则是长期权力博弈的结果，难以直接定罪。
最后，明兰作为未出阁的孙女，在家族中地位较低，缺乏直接的话语权。
她必须迂回设计，借顾廷烨的权势或长柏、海氏等支持者的力量才能行动，稍有不慎便会被扣上忤逆的罪名。
下毒事件通常由家族内部处理，而非诉诸公堂。
若盛家长辈不愿深究，明兰几乎无法通过正规途径惩治康姨母。
明兰初期仅能依靠少数可信之人，而其他家族成员或冷眼旁观，或暗中阻挠。
直到顾廷烨归来，她才获得足够的外力支持。
祖母中毒事件揭开了家族中每个人的真实面目。
有人为自保沉默，有人为利益站队。
明兰需在亲情、仇恨与家族存续间找到平衡，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明兰最终能惩治康姨母，则是依赖于顾廷烨的强势介入和长柏的正义坚持。
顾廷烨以侯爵身份施压，打破家族内部的权力平衡。
长柏不惜以辞官相逼，迫使盛纮和王家正视真相。
家里主事的哥，一锤定音，才能让康姨母得到最终的审判。
明兰虽是侯爵夫人，她也必须依赖兄长和丈夫的困境，揭露了封建社会对女性系统性的剥夺。
她们无法拥有独立的社会身份、财产权、司法权，甚至连追求正义都需男性代劳。
制度性压迫下，没有制度的变革，个体的胜利终究是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