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叼烟女人
徐灿起身,用不怎么性感带着浓浓烟味的嘴唇亲了一下我说“我先走了,那边有姐妹过生日。”
依照大家以往唱歌惯例,是不同意她提前离场的。今天没人说话,只顾喝酒,唱歌。徐灿说完,国保递给她一支1916,问她晚上一块吃饭。徐灿接烟点燃谢谢“那边姐妹生日要闹闹的,下次我请大家喝酒。”接着,拿起背包,兜着包厢的激情和身上淡淡法国香水以及香烟味拉开门走了。
下周星期六下午,徐灿早早通知我约她们去江南汇KTVK歌。随着交往时间的增多,我越来越发现这种认识的困惑。至少,对于当下本土气息而言,在我这个年龄段恐怕要具体解决的则是人言可畏问题。人性在当下,在本土是不是真能回归,能回归多少这类事件。一个男人,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这种考验。我相信,这问题不止我一个人想过和在想。
包厢里烟酒弥漫。徐灿脱了外套,紧身毛衣挺起两座小山,有些迷人。我们唱着“你不来我不老”,她右手握麦克风,左手夹1916,歌的旋律跟青烟互动,好像满是于无声无息,同时还要跟着电视屏幕扭几下屁股。我没把她空前自我释放无限放大,而是被她手上的1916制约一一我不时擦泪眼,咳嗽。
“来,干杯”。她感觉到我的无奈主动拿来两杯啤酒。
“这本是男人的天堂,弄得像地狱一样,我们跳舞。”她放下酒杯搂着我的肩。
我和她慢三,快四,赢得歌党们为之欢呼雀跃,放肆的劲舞像喝高了的圣诞老爷子。
晚饭后,徐灿手上燃起妖异的星火,在不觉间汇入夜色的欲望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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