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边记分牌跳到19分的时候，吴梦洁自己都乐了。29次扣球拿下15分，外带2次拦网2次发球得分，这数据搁哪都拿得出手。可扭头一看搭档庄宇珊，这姑娘正愁眉苦脸地数着技术统计表——44次扣球才拿下15分，失误和被拦加起来有8次，这效率确实有点"拉胯"。更惨的是她还接了全队最多的29次一传，累得跟跑完马拉松似的，下场就往板凳上一瘫，那模样活像被抽了筋的虾米。

要说这场热身赛，中国女排4比1拿下法国队，表面上看是场漂亮的胜仗。可懂球的都知道，这比赛打得那叫一个"悬乎"。李盈莹和龚翔宇两大主力都没上，场上站着的全是生瓜蛋子。16岁的二传张籽萱打满全场，传球传得手都抽筋了；16岁的接应杨舒茗替补上来就砍下13分，这俩小丫头片子加起来还没朱婷一个人年纪大。

副攻线上也是够热闹。王媛媛稳坐钓鱼台，另一个位置却成了"走马灯"——陈厚羽首发打得跟梦游似的，15次扣球才中6个；万梓玥替补上来就6扣3中加2次拦网，活脱脱一个"及时雨"；单琳倩第五局上来露个脸，拦网拿1分就完事，存在感还不如场边捡球的球童。

最让人揪心的还得数一传。54%的到位率看着还行，可完美到位率只有16%，比法国队还低5个百分点。这就好比做饭，米是下锅了，可煮出来的全是夹生饭。二传张籽萱满场飞奔调整传球，累得跟陀螺似的，场边赵勇教练急得直跺脚："这球传得，跟扔手榴弹似的！"

自由人这边也是半斤八两。王梦洁打了前三局，一传到位率57%；倪非凡后两局60%，数据看着还凑合，可跟巅峰期的林莉、张娜比起来，那就是自行车追高铁——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场边有老球迷直摇头："现在这自由人，接个球跟接炸弹似的，躲得比谁都快。"

要说这场球最大的亮点，还得数那几个小丫头。吴梦洁算是坐稳了主力位置，那扣球力道看着就解气；杨舒茗替补上来就敢打敢拼，活像个初生牛犊；张籽萱虽然传球还欠点火候，可那股子机灵劲儿看着就讨喜。就是庄宇珊有点惨，攻防两端都要她扛，下场时走路都打晃，活像被掏空了身子骨。

比赛结束哨响的时候，场边观众掌声倒是挺热烈。可懂行的都明白，这法国队也就是个二流队伍，真碰上意大利、塞尔维亚那些硬茬子，就现在这套阵容，怕是够呛。有老教练私下嘀咕："现在这女排啊，就跟刚学走路的孩子似的，看着是能走两步了，可保不齐啥时候就摔个跟头。"

更让人担心的是李盈莹的伤势。这姑娘要是一直打不了，光靠吴梦洁和庄宇珊这俩生瓜蛋子，进攻火力怕是连烧开水都不够。龚翔宇虽然实力在线，可接应位置就她一个靠谱的，杨舒茗毕竟才16岁，大赛经验基本为零。

场边技术统计员老李一边收拾数据表一边叹气："现在这女排啊，就像个刚拼好的积木，看着是那么回事，可轻轻一碰就得散架。"这话虽然有点损，可仔细想想还真在理。年轻球员有冲劲是好事，可大赛经验这种东西，真不是靠几场热身赛就能攒出来的。

回更衣室的路上，赵勇教练一直皱着眉头。赢球是赢了，可暴露的问题比解决的问题还多。一传不稳、进攻点单一、替补深度不够，这些都是要命的短板。更别提队里现在一多半都是没经过大赛洗礼的"新兵蛋子"，世联赛真要碰上硬仗，怕是得交不少学费。

球馆外头，几个铁杆球迷还在讨论刚才的比赛。有人觉得年轻人多锻炼是好事，也有人担心这么早就把重担压在小将身上会适得其反。唯一达成共识的是：这支女排的路还长着呢，现在高兴或者担忧都还为时过早。就像老球迷王大爷说的："看球啊，得跟炖老汤似的，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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