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茨克地下导弹库被炸那天，乌克兰人心里凉了半截。俄罗斯导弹直接穿透三层钢筋混凝土，把存了两年的北约导弹炸成碎片。光是英国造的巡航导弹就炸了五十多枚，每枚够买两套北京三居室。杜布诺机场接着挨了十几发导弹，跑道炸出大坑，乌克兰刚到手的F-16可能也报销了。现在乌军飞行员连能飞的米格-29都不够用，北约援助的爱国者导弹库存见了底。

俄罗斯这次下手特别准，连藏在地底三十米的导弹库都找到。有分析说他们用上了新卫星，能看清地面上的汽车牌子。这些卫星每天飞过乌克兰上空，把照片传回莫斯科。北约给乌克兰送武器的车队路线、仓库位置，可能全被俄军盯着。卢茨克那场爆炸后，乌克兰一下子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北约导弹，等于把攒了大半年的家底全扔了。

乌克兰人也不是没还手。他们用便宜无人机偷袭俄军机场，炸过几架轰炸机。米格-29战机挂着法国制导炸弹，靠无人机指路去炸俄军指挥部。这种打法虽然土，但能省弹药。可现在俄军开始专门炸乌克兰空军基地，杜布诺机场被炸后，跑道没法用，战机连起飞都困难。乌克兰飞行员就算技术再好，飞机炸没了也得歇菜。

俄罗斯总统普京最近态度更硬了，说停火条件还没到。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嘴上喊着战斗到底，但军工厂被炸得七零八落，西方援助的导弹运进来又被炸出去。泽连斯基本人上周视察前线时，防空警报响了四十分钟，他躲在掩体里脸色发白。

北约国家现在开始犹豫，美国说继续给弹药，德国却在砍军援预算。乌克兰士兵在社交媒体抱怨，前线部队连普通炮弹都不够用，更别说先进导弹。卢茨克爆炸后，乌克兰军工企业加班生产火箭弹，但产量只有战前的三分之一。

俄军最近几个月换了打法，白天用无人机侦察，晚上导弹轰炸。乌克兰防空系统经常被炸瘫痪，北约援助的爱国者导弹拦截成功率从七成掉到三成。有士兵说现在睡觉都睁着眼，因为不知道下一枚导弹什么时候来。

波兰边境的北约仓库现在像刺猬一样扎满铁丝网，运武器的卡车要绕道罗马尼亚。乌克兰官员私下承认，就算拿到F-16，也得藏在森林里不敢飞。基辅郊外的防空洞里，老百姓囤的罐头够吃半年，但没人敢保证明天还能活着打开。

俄罗斯电视台天天放被炸的乌克兰工厂画面，泽连斯基却在电视上说"我们不会输"。乌克兰农民今年种地时发现，田埂上散落着没爆炸的导弹碎片，像撒了一地破铜烂铁。边境检查站的士兵数着过境的难民，数字每天都在往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