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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天古韵,声震诗坛 ——读杨旭玉《湘土琢玉》有感(文/贾善运
作家头条
2024-11-04 12:01:50

湘天古韵,声震诗坛

——读杨旭玉《湘土琢玉》有感

(文/贾善运)

受杨旭玉先生之托,要我给他刚出版的《湘土琢玉》写几句话,鄙人甚为惶恐,只怕是词不达意。说点什么呢?我与杨旭玉交往两年有余,虽说时间不长,可谓倾盖如故。旭玉为人狷介,青白眼分明。教书之余,我与其论文论诗,推杯换盏,相见恨晚。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转瞬之间,分别一年有余,今得贤弟所赠之书《湘土琢玉》,遂无暇他顾,一气读完,如饮清茗,如沐春风,如见其人矣。

(《湘土琢玉》新书发布会于2024年11月3日在怀化举行)

读旭玉之书,想见其为人。不知为何,我老是想到刘震云先生所讲的三个故事。刘先生说他大舅是其人生的第一个导师。大舅告诉他,要离开家乡,到外面,到更远的地方去开拓眼界,去闯荡,否则一辈子只能待在村里,最大的出息也就是像他一样,成为一个赶马车的车夫。这话用书面语怎么说呢?就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个故事跟旭玉先生又有什么关系呢?

旭玉家居湘西山中,幼时生活艰辛。他深知耕读传家之理,自强不息,后负笈湘潭,终成饱学之士。平时与杨弟交谈,知其游学于福建,寻儒于京华,问道于冀北。游学福建,让其心胸开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寻儒京华,让其气韵深厚,知行合一,格物致知;问道于冀北,让其眼光独到,逸于物表,不受尘垢。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旭玉始终没有停下脚步。

刘震云先生的第二个故事,是讲他二舅的。他二舅是一个木匠。因为有了他二舅这样的木匠,老家方圆四十里内再无其他木匠。原因很简单,其他木匠手艺不行,乡人不请,自然没饭吃,自然生存不下去了。刘先生二舅说,别的木匠打个柜子用一天的时间,而他则用两天甚至三天,孰优孰劣不言自明。用台湾著名漫画家蔡志忠先生的话说,人要成功,就是把一件事情做到极致。别人有的你有,别人无的你也有,还愁没有饭吃,还愁无人认可吗?

刘先生讲的第二个故事,说的就是杨旭玉先生这样的人。杨弟在繁重的教书工作之余,勤读不倦,比如儒释道经典,比如诗词歌赋华章,比如外国鸿篇巨制,他都如获至宝,含英咀华,反复推敲,反复琢磨,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没有大量的积累,没有睿智的眼光,能写出含金量如此之高的《湘土琢玉》吗?“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用这句名言来赞美旭玉先生不为过吧?

刘震云先生讲的第三个故事,是讲他外祖母的。其外祖母身高不足一米六,干农活却是一把好手。尤其在收割麦子方面,很多壮实的后生也不是她的对手。刘先生很纳闷,便问外祖母。外祖母告诉他,其实并不是自己割麦子有多快,而是自己一旦弯腰下去,就再也不直腰,一直从地的这头割到那头。而别人呢,并非割得不快,只是因为直腰,一旦直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三个故事,又何尝不是说杨旭玉先生这样的人呢?

旭玉在教书之余,深耕古诗词,精研古诗词,孜孜矻矻,目不窥园。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旭玉在浸淫古诗词的同时,积极写作,积极实践,一头扎下去,从不直腰。大家知道,写格律诗、填词是“带着镣铐跳舞”,平仄、粘对、拗救、缺一不可。形式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意境、是真情、是蕴藉。纸短言长,在此,我不想一一点评旭玉的大作。爱好古诗词的朋友,去读读他写的几百首古诗词,心中就会有个公允的判断。

诗歌养心,文章育人。如何做一个语文老师,如何言传身教,了解杨旭玉先生以后,无须鄙人再赘言了吧。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杨旭玉让我敬畏,《湘土琢玉》让我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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