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站在京城的城楼上,看着满城灯火。
他刚用瘖兵幻术了结赵秉文的性命,为家族血仇画上句号。
怀揣癸玺,牵着香暗荼的手,他以为终于能远离朝堂,拥抱自由。
新帝坐在龙椅上,指尖摩挲着先帝最珍视的木雕。
他轻描淡写下令:“烧了这些旧物。 ”
目光扫过藏海时,嘴角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
这个意外登基的年轻人,正享受着权力更迭的快意。
他们都错了。
藏海离京的马车刚驶出城门,新帝便召见了平津侯之子庄之行。
“平津侯的爵位,今后是你的了。 ”
庄之行跪地谢恩,眼神却飘向北方,那里是临淄王的封地。
他比谁都清楚:龙椅上坐着的不过是提线木偶,牵线人始终是那个从未踏足京城的身影。
蛰伏边关的“弃子”,才是棋局的终极操盘手
十年前蒯家灭门夜,赵秉文从火场抱走藏海时,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布局者。
没人注意:一个五品小官哪来的财力买下清泉镇豪宅?
又怎能调动星斗、高明等能人教导藏海?
答案藏在临淄王的封地。
赵秉文至死都以为自己在争权。
他挑拨庄芦隐杀蒯铎,诱导曹静贤夺癸玺,甚至毒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