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文留##匡文留专栏#
“牛”劲儿不减的秦川牛
最初见到“秦川牛”和与这个名字连在一起的诗,我还是个尚未谙世事的孩子,便只觉那诗憨憨实实又生生动动地耐读、耐想,名呢,由不得就在眼前兀立起那么一头好劲健、好雄壮的耕耘之物来。后来先有了作者与编辑、主编的交道,而后又成为很要好的忘年诗友,便知,“秦川牛”叫得真是表表里里地恰如其当。粗粗硕硕、稳稳当当、不高不矮的身量,黧黑结实一副方脸膛,开口乡音不改的陕西腔,典型一个兵马俑故土“绥德汉”模样,可不是头“秦川牛”怎的?
既是头牛,从小伙子时实心实意爱上了文学、尤其是诗歌,便一股“牛”劲儿地闯荡而来,冲杀而来。五十年代初期,什么小说、散文、诗歌,以及通讯、评论的就不迭地写开了。一篇《蛟龙驹》脱颖而出,一举获得了1956年西安地区的青年文学奖,使得著名文艺评论家胡采对这位当时尚在校的西北大学中文系学生大加赞赏。于是锦绣华年、抱负满腔的牛犊般的他,顺理成章由赫赫的西大一步踏进了新闻、文艺界,先是《甘肃日报》,后是省群众艺术馆与《驼铃》杂志,编务、创作双肩挑,耕耘至今,两片风景都煞是有声有色,颇多缤纷。
新时期文学开始的那年走马上任省群艺馆馆长兼杂志主编,使这个大众化刊物来了个“三级跳”,《群众文化》——《陇苗》——《驼铃》,的的确确的“步步高”,越办影响越大,越办越抓住人心。
如今刊物很有些气派也很惹人眼目,《驼铃》往橱窗或书摊上一摆,还真叫你由不得地翻阅翻阅呢。
自己的诗创作呢,更是不负“秦川牛”这股子“牛”劲儿,一个劲儿着实里往前奔。这十多年来风调雨顺的,埋头耕耘自是很见果实,大量的诗作发表于省内外,风格却万变不离其宗地民族化、大众化,永远牛样的憨实有力,又不乏澎湃的爱与激情。“马莲草铺路松枝搭长墙/红山果篱笆挡牛羊/绿色的天地五彩的山梁/裕固族姑娘的歌声在草尖流淌……”在诗歌创作上我们可以说是两个代次,而一般“很新潮”的我与这种传统诗风似又很有些距离,然而我还是很喜欢这样的诗句,明快,色彩感和韵律感之强,生活气息的芬芳浓郁,和那股子发自灵魂深处又融入大自然之心的真挚与激情,怎能不令人反复玩味并思索?这是秦川牛收入他1988年出版的诗集《爱情对角线》中的一组诗,而随后又出版的诗集《人生抛物线》,则更引人入胜,高山大河,古迹名胜,历史烽烟,美丽传说……多样的题材,一样的丰富生动,谁叫这是头从五十年代闯入文坛、耕耘不息、且“牛”劲儿始终如一的“秦川牛”呢!
其实,秦川牛有着一个文绉绉的真名:裴经书,是他那远在少华山脚下的半书香农户之家的祖母给起的。陕西方言“经书”也念“耕书”,如今既“耕读传家”,又在文坛耕耘出了头“秦川牛”,偶然必然间,岂不极妙,正如我取名“文留”一样。
“知识是幸福/爱情是幸福/劳动是幸福/快乐是幸福/生活是幸福/斗争是幸福/信赖是幸福/正直是幸福/贡献是幸福……”这是秦川牛的诗集《人生抛物线》中题为《幸福谣》的诗作。确实,我们幸福,因为我们将生命化作了诗篇,成为我们献给母亲大地的永不褪色的花束。我们幸福,因为我们的爱是流不尽的春水。愿天下所有的人都幸福。
匡文留,当代著名诗人。满族,生于北京,长于大西北。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甘肃省作家协会第三、四届理事,甘肃人民广播电台主任编辑、记者。现在北京兼职、写作。获“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实力诗人奖”,首届唐刚诗歌奖终身荣誉奖。
1980年步入诗坛,在全国二百多家报刊发表诗作三千多首,作品被收入百余种选集并介绍到国外。出版诗集《爱的河》《女性的沙漠》《第二性迷宫》《西部女性》《情人泊》《女孩日记》《匡文留抒情诗》《爱狱》《灵魂在舞蹈》《另一种围城》《古都·诗魂》《我乘风归来》《回眸青春》《匡文留诗选》《大地之脐》,长诗《满族辞典》,散文诗集《走过寂寞》《少女四季》,散文集《姐妹散文》《诗人笔记》《围城内外》,诗论集《匡文留与诗》《匡文留诗世界》,长篇小说《花季不是梦》《体验》《我的爱在飞》,长篇纪实《少女隐情》《我爱北京》《我爱我的祖国》《我爱中国共产党》等三十部专集。多次获全国及省级文学奖,简介与创作收入国内外近百部权威性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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