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马上就要开始舞会了，今晚她至少还要唱五首歌。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进去，她杯里的酒才刚喝了一半，她想把酒喝完以后再进去。

她差不多喝醉了。她自己冷笑给自己。任何人都不用相信，爱情不用相信，只有自己才可信赖。

她进去时舞会已经开始了，顾义亭看出来她有点不对头，他扶住她轻微摇晃的身体，问道：“今晚能唱吗？”

“能唱。”

“有人想请你跳个舞可以吗？”

“给钱吗？”她脸上挂着媚人的微笑。

“给钱。当然给钱”。顾义亭高兴极了，他早就支好了网，等这个美丽的女人投进来，现在出乎他意料的顺利地是她自己钻进来了。

他把她推进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晃着油花花的脸、色迷迷地搂住了她。她的酒涌上来，她麻木地随着他的身体旋转。

他把脸贴向她的脸，她没有躲避，她被他紧紧地贴住了，她感到他肥乎乎的小肚子在努力。他的手也开始了动作。

舞会散了，她的衣袋里是她陪舞挣来的钱，她昏昏沉沉，说不上是喜悦还是悲哀。顾义亭关切地扶着她，说她走不了，不如先到他的办公室休息一下。她心里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她不想拒绝，她决定从今后不拒绝任何一个男人。有什么意义呢？

爱吗，爱谁呢？保持贞操吗，为谁呢？

顾义亭把她抱进办公室，很麻利地脱光了她的衣服，他不急着占有她，他要仔仔细细品尝这个尤物，多少天了，他做梦都梦见她，现在她终于送上来了。

他脱光了衣服，他抚摸她的双乳，抚摸她的大腿，他今天晚上可要好好消遣一番了。他突然决定，从今天起，不让她去唱歌，也不让她陪舞，而是给她一个舞厅去分管，那样就可避免她染指于别人，把她牢牢地控制住。有这样一个美人陪伴后半生，也不枉此生了。

他上去了，她无力地用双臂缠住他。他高兴极了，将要高潮时，他灵机一动，跳到地上，打开保险柜，取出一条金项链挂到她的脖子上。这下，可把你拴住了。他点上一根烟，一手夹着烟，又爬上了她的身体。慢慢干，夜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