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5日晚7点半，济南山东高速篮球馆的观众席挤得水泄不通。 中国女篮对阵欧洲劲旅波黑的热身赛，成了球迷的狂欢夜。

央视的直播镜头扫过观众席，有人举着“张子宇，看你的了！ ”的灯牌，还有人穿着李月汝的国家队11号球衣，尽管此刻，这位女篮王牌正困在8000公里外的风暴队替补席上。

2米28的“女巨人”，一出场就炸翻全场！

张子宇弯腰钻过球员通道时，波黑队的替补席安静了。 身高2米28的她，比篮筐还高出半截胳膊。 第一次代表国家队出战，这个18岁的山东姑娘开场就撞飞了波黑队中锋，抢下前场篮板硬生生把球摁进篮筐。

宫鲁鸣站在场边，手里捏着战术板。 这位重掌女篮帅印的老帅，给张子宇量身定制了特训计划，每天加练两小时移动速度，篮下卡位时队友用泡沫棒猛砸她的手臂。

波黑队不信邪，第三节派两人包夹张子宇。 结果她原地踮脚勾手，球划过防守队员指尖空心入网。 全场爆发出“嚯”的惊呼，解说员嗓子喊劈了：“这高度，犯规都够不着啊！ ”

双塔合璧，禁区成了禁飞区！

韩旭和张子宇同时站上罚球线时，波黑教练急得直跺脚。 中国女篮的“双塔组合”总身高超过4米，像两座移动长城。 韩旭拉到三分线外佯装投篮，张子宇瞬间空切篮下，接球就是一记暴扣。

防守端恐怖，波黑后卫突破上篮，明明晃开了韩旭，抬头却撞上张子宇劈头盖脸的封盖。 球扇飞到观众席第三排，慢镜头回放显示，两人起跳后手掌几乎平齐。

波黑队很快找到破绽。 她们利用挡拆逼韩旭换防小个子，张子宇补防稍慢半步，对方立刻中投得手。 宫鲁鸣眉头紧锁，冲着场内吼：“换防要喊出来！ ”

李月汝在风暴队，连板凳都快坐穿了！

同一时间，西雅图气候论坛球馆的替补席末端，李月汝攥着毛巾的手青筋暴起。 首节她刚用两个三分球轰下6分，板凳还没坐热就被换下。 后面整整三节比赛，风暴队教练再没瞥她一眼。 转播镜头扫过她低垂的脸，英文解说嘀咕：“中国女孩今晚手感滚烫，为什么不用她？ ”

这已经是连续第八场噩梦。 风暴队承诺的“第七场后给足时间”成了空头支票。 场均9.1分钟，比上赛季在火花队少了整整5分钟。 憋屈的是对阵飞翼那场，首节她4分钟砍6分，正负值全队第一，结果后三节被雪藏。 队友偷偷告诉她：“教练组说要用新人练阵容。 ”可那个被力捧的“女版文班”马隆加，场均失误比她得分还多。

从欧洲女王到看客，她忍无可忍！

李月汝摔了更衣柜的门。 在土耳其联赛她是场均20+10的超级中锋，到了WNBA却连轮换都挤不进。 更衣室有人阴阳怪气：“某些国际球员就该认清自己的位置。 ”

风暴队内线挤着四个大个子，年薪百万的全明星奥格乌米克、篮板野兽马格贝戈、法国国手加比威廉姆斯，还有关系户马隆加。 李月汝的储物柜被安排在离教练最远的角落，赛前热身时，助教甚至忘了给她分配训练组。

6月4日深夜，她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申请交易！ 在这耗着不如回国打亚洲杯。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可想清楚，万一回来就丢了WNBA机会。”李月汝打断：“他们当我是什么？ 挥毛巾的吉祥物吗！ ”

中国女篮更衣室，冰火两重天！

济南赛场终场哨响，张子宇被记者团团围住。 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滴在地板上：“韩旭姐教我卡位时机，下次防守会更快。 ”

更衣室另一端，老将王思雨揉着膝盖苦笑：“波黑队冲起来真够劲！ ”她本场三分球7投3中，第三节被对方撞飞摔在地板的画面，让球迷揪心，31岁的她防守时脚步明显跟不上。

更衣室电视正重播风暴队的比赛。 看着李月汝枯坐板凳的镜头，韩旭红了眼眶：“去年奥运会打法国，她扛着两人上篮韧带撕裂都没下火线。”没人说破的潜台词是：亚洲杯卫冕在即，这个内线支柱却在海外被废了武功。

宫鲁鸣的战术板，写满残酷选择题！

宫鲁鸣把张子宇的训练录像反复看了三遍。 画面上她在挡拆后总慢半拍，波黑队就是抓住这点打了7次挡拆得分。 助理教练递上数据：当张子宇和韩旭同时在场，中国女篮内线得分净胜18分，快攻失分全队最高。

棘手的是用人困局。 李梦的脚踝敷着冰袋，王思雨赛后需要电疗放松。 老将们拼完全场喘得说不出话，年轻球员除了张子宇，王佳琦、邓雨婷在高压防守下多次传球失误。 “用老将保成绩？ 还是练新人交学费？ ”宫鲁鸣用红笔在战术板划了道粗线，这道题没有标准答案。

风暴队更衣室，最后通牒已下达！

李月汝把申请交易的邮件截图群发给国内闺蜜。 风暴队经理两小时后约谈她，开口就是官腔：“球队重视你的潜力。”她亮出手机数据，首节6分全队最高，正负值+8，然后盯着对方眼睛：“这就是您说的潜力？ ”经理尴尬转移话题：“联盟很多球队问价你。”话音未落，李月汝抓起背包起身：“转告他们，我只去给时间的队！ ”门甩上的巨响震得饮水机嗡嗡作响。

央视直播镜头外，两个女人的平行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