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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入遗与黎阳风物(下)——县域数字化转型方法(五十三)
王洪涛数字化视点
2025-05-27 05:27:01
        任何文化现象能够持续或者扩散的背后,都离不开经营,没有收支闭环,单纯靠热爱支撑不了艺术。比如泥咕咕,它的文化价值背后,其实是历来的手艺人,靠着把它批量制作,作为孩童玩具售卖来维持收入。轮流“过会”也是一样,通过约定“会期”来引导人流集中到某个村落,有助于商家提升销量、降低销售成本;也方便群众购物,能够有更多购买机会。“过会”在满足人们经济经营需要的同时,也给了传统家族互相往来走动,共享文化资源,强化感情联系的机会,有助于良好的村风民风建设与优化。不少地方因为年轻人外出打工就业创业,村里只剩下留守老人、妇女和儿童,很难有“过会”这种形式来支撑亲朋好友之间的频繁交流,跟浚县的习俗比起来,就少了不少的温馨与人情味。
      另一个值得研究的是保存在屯子镇裴庄附近的村庄灯棚会,每年的正月初九到正月十六,也有集市和社火的形态,应该与祭祖或者祈福有关,与城市里的灯展有点类似,但是每个村民组有每个组的“社”,就有着每个村民组自己的灯棚,相互之间也就带了些比拼的味道。进入腊月,村民们就自发出资,“社”里公开集资金额和使用情况,到会期就近在组里的主街道布置各种花灯,每年都有新创制的花灯出现,也有一些传统的花灯和素材保留下去,并且适时维修或更新。比如裴村东街的仓库里,保存有一套曾经在清末使用的花灯,都有点发黄了,但还是被精心保存着,内容是“二十四孝”;从中可以看出,基层会社组织通过灯会等形式潜移默化,提升村民群众的道德秉性。
        浚县踩高跷的多,踩高跷的人里,年轻人多,而年轻人踩高跷是从一个孩子学龄前就开始的。小时候踩矮一些的跷杆,慢慢练熟了再换高一些的,动作也是从简单到复杂,逐步提升。很多高跷艺人世代传承,父亲或者母亲扮演哪个角色,儿子和女儿也从小跟着学练哪个角色,所以正月里出会的时候,你能够看见儿子女儿踩着矮一些的高跷在前面走,父母亲穿着同样的行头,踩着更高的跷杆走在后头,两代人同行的温馨画面。东后街的高跷是周边村社里曝光率比较高的一支队伍,里面就有好几组父子组合,比如“诺一”父子俩,就登上过央视的通讯,也很受现场观众的欢迎。
      艺人们平时各自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高跷只是其业余爱好而已,但是能够在爱好与工作之间相对完美的结合,也是相当不容易的,需要在业余时间上做出不少牺牲。我和网名“清澈”等几个年轻人谈过,他们白天开店或者上班,晚上聚集起来排练,有“过会”或者正月里“上山”的演出,就推开工作来参与,一年到头也都是忙忙碌碌。与他们相似的,还有拿哥,他是个会做泥咕咕的非遗传承人,开着饭店,还抽出时间做公益、开直播。
       春节入遗是作为中国人的一件大事,春节文化对每一个中国人也特别重要。有时间的话,正月里还是要到浚县看一看,体验一下中国人先前过年的味道。
      “老家河南,祈福体验,浚县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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