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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和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兄聊起酒，说起不久前喝过的一瓶老酒，这位文史泰斗禁不住啧啧嘴，脸上一副回味无穷的表情：
“那香味，醇厚、纯正，是真酒香。打开瓶盖，满屋子人的鼻子，一下子就被呛着了。这酒，不喝也醉啊。不赖，不赖。”
我问他是什么酒，他说是一款老宋河，他那高寿的老父亲随手丢给他的。
我说我明白了，我们许多人似乎都有这种经历：一瓶名气比不上“茅五剑”的小牌子酒，长久被遗忘在某个落满灰尘的角落，偶尔有一天被我们翻出来，不舍得扔又不打算喝，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打开来，突然一下子，就那么被震住了。
用老泰斗的话说，被那味道呛住了。
好像，我们身边像宋河这样的酒厂，就是这么干的。当年，它让老辈儿人用极为便宜的价格，换来一瓶瓶包装朴素、瓶型简约的“光头（肚）酒”，若干年后，它成了我们某些人的私下珍藏，宁可一个人低吟浅酌或或与朋友觥筹交错，也不大愿意再拿它去换什么溢价多少倍的铜臭。
——时间的老朋友、老老朋友。
现在好了，不用翻箱倒柜，那种熟悉的味道和感觉，又回来了。我告诉那位学者老兄，新宋河正在大规模地造酒基，并利用原来库存的原酒，一瓶瓶罐装地道的带宋河味儿的酒。
接下来，我把我手头刚搞到的几瓶新“鹿邑大曲”“宋河粮液”送给他，没想到两天之后他就打我电话，说让我哪天陪着去一下厂里，他一定要作诗一首或作赋一篇，“咱去多搞点。这酒，可以像茶一起喝的，灌不饱。我要见见那个杨什么超。”
这就有点“吃鸡蛋想看鸡长什么样”的味道了。当然，用爱屋及乌来说也不错，我想那是他个人的一种执念、一种偏好，就像他没事了总爱去考古现场转悠一样。
“杨什么超”，真名杨明超，宋河酒厂的新掌柜，准确说，他掌控的锅圈实业（旗下锅圈食品在港上市）现在还是破产重整之中的宋河酒业的唯一投资人，正准备着拿下宋河酒厂的整体资产和经营权，但在彻底入主之前，锅圈实业先把宋河酒的生产经营搞起来了。
没想到一梭子下来——打个比喻，未“婚”先“孕”——一下子就把宋河酒厂的“肚子”搞大了；眼看“怀胎十月”即将期满，他们又大张旗鼓地把带有宋河老酒基因的“小崽子们”给生出来了，哗啦啦列成队，一个个显得排场、齐整，有模有样。
这种情况下，要补发的“结婚证”和“准生证”在哪里？
当然，补发不补发，锅圈实业和宋河酒厂大概率都会把生出来的“儿女们”一个个养大，养得有出息。你看8月27日举行的宋河粮液新品发布会，锅圈实业第一次从幕后公开站出来，表面看是和宋河实业联名，实际上是要以事实性“亲爹”的身份成为其实力刚刚、激情满满的大金主、大掌柜——准备了8个月，劲头和气儿也憋了8个月，现在再不撸起袖子加油干，这一年就白过了，这“亲爹”就白当了。
所以啊，谁要说这是“超生游击队”，闭嘴，它可是宋河原来的“杂牌军”被清理之后，又精心锻造出的“正规军”“王牌军”，现在要正式列队检阅了。
酒不醉，人先醉；“巷内”还没香，“巷外”倒先香起来了。宋河，倒真热闹——它过去缺过热闹吗？
2
鹿邑人原来喝酒，酒越好，他越喊“辣、辣、辣（lā）”，和别处有点不一样。不过，现在都不这样喊了，再喊就显得有些土老帽了，干脆换为“得劲、得劲、得劲”。
这个“得劲”，鹿邑大曲的代言人、网红毛子哥也说。不过为了多拿代言费，他一般会加一句：真正的好酒，“越喝越厚”。不少人还不理解这个“厚”字，那边宋河酒厂搞祝酒词的秀才们急了，文绉绉念出：“窖香优雅、醇厚绵甜、陈香细腻、余味悠长。”
看看，这和那个“辣”，有云泥之别，说到底还是工艺改进的结果。宋河酒再也不能让人喝起来“辣（lā）嗓子”，且第二天还头疼了。
老杨在这方面做得不错。他首先就要求厂里的老工程师想办法去掉原来酒中的那种苦味、辣味和冲味，并请了一个院士工作团队，联合攻关。改进并定型的酒出来了，先推“鹿邑大曲”，深圳甲骨文设计的四种潮瓶，其中有一种湖蓝色直让人想起余华说的那句“游到海水变蓝”，一下子就有了醉生梦死的感觉。
果然，今年4月3日第一批瓶装酒刚下线，老杨就带着一两箱来到郑州，召集几个想说话的朋友相聚，那酒直接变成对瓶吹。“喝到脸色变红”还是小事，几个人还差一点“待到月挂柳梢”。饭店老板没见过这酒，我走时偶尔发现，他直接灌水，把酒瓶变成了插花瓶。
也许，情人节里女生给男生送礼物，买这酒应该是最合适的吧。我后来就见过，郑州一些酒吧的服务生拿这酒调制鸡尾酒，而且，将它和茅台混掺着怼，今年夏天竟成了街头巷尾的新喝法。
跨界、联名款，这里面最容易创新。老杨频频跨界，也即在专业主义的基础上频频“左揽又抱”，不也是这种结果吗？
他是鹿邑枣集镇（现宋河镇）人，和1968年建厂的宋河酒厂同龄，小时候经常翻墙进去洗澡，也很羡慕镇里的人能去上班。后来来郑州上学，毕业后回乡创业，然后又来郑州摆地摊、搞餐饮，直到锅圈有了规模，他又在老家建了一个澄明食品产业园。
这个时候，宋河酒厂在辅仁药业的手里垮了。许多老乡动员他，把宋河酒厂接下来吧。他刚开始心里没底，直到锅圈上市成功后，从惋惜、犹疑到下定决心，他才真正以重组投资人的身份介入。
——人这一辈子，其实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他青少年时期的那个隐秘的欲望或愿望。
而后就是几个月的反复考察和思考。有一天，他说“成了，想清楚了”，我们这些朋友再去宋河酒厂，发现无论厂容厂貌，还是企业的经营管理班底、市场渠道布局，从里到外，已是大变样。
老杨说，这就是他的“发心”和“初心”——为1900多名乡里乡亲不下岗，为已有56年历史的宋河酒业不倒闭，为回馈家乡多交税，为河南1亿人造一瓶好酒，如此等等——而他要切切实实去做的，就是“10年磨一剑”：前三年“养元固本”，把酒厂的各项基础特别是原酒生产、工艺流程等方面的事情做好；中三年“顶天立地”，让宋河酒的品牌之光重新覆盖中原、辉耀华夏；后四年“百亿腾飞”，在营收上跻身豫酒第一方阵，并挺进全国知名白酒行列。
这样的想法和计划，好像每一个刚刚挺进白酒赛道的大拿们都会有。白酒是什么？弄好了一本万利啊。曾经的辅仁（重组宋河）、洁石（重组宝丰）、祥龙（重组杜康）、森霸（重组赊店），等等，都曾如此信誓旦旦。
而且，很有意思的是，盘下酒厂的，多是酒厂所在地方的“老家人”“关系人”，“好酒不流外人田”，和地方上一勾兑，三下五除二，这酒厂就成了自家产业的后花园，所生产的酒就成了自家的招待酒，还管什么当初的百亿雄心、十年计划？
老杨也会这样吗？从目前来看，他已经真刀实枪地去干了。我看他已经在锅圈的产业版图上，把宋河并列于锅圈、华鼎、澄明之外的第四板块，并已投入了不少钱，配备了众多资源，那架势，不像是只想短平快地捞一票。
所以，我想用这样一种心理原因来理解他：一个人到老了总要叶落归根、荣耀故里的，老杨在外面闯荡了这么多年，即便为了面子，他也不会在老家人面前虚晃一枪，让自己被人戳着脊梁骨在背后骂。这大概就是周口人的特点，事业成功了总想着衣锦还乡，而要回老家做事，要做就做大事。
杨明超没能免俗。只不过，他有底气和勇气，再加上，这些年，他还一直有好运气。
对宋河，他是青梅竹马，念念不忘。
3
10年，与辅仁药业把持宋河酒厂的20年相比，只占一半；与宋河酒厂54年的建厂史对照，时间更短；相距2600年前老子在这里吐纳《道德经》，相距汉唐宋明等时期这里酒香袅袅飘荡、商埠绵绵百里，更是如白驹之一瞬，让人心生苍茫。
我们过去一直说，豫酒失去黄金十年，在市场上进退失据，根本原因，在于于一朝之间失去了“魂”——品质之魂，文化之魂——从而陷入跟风赶潮而失去自身特色的漩涡中，长久难以自拔。
中国老百姓自古以来就传承着一个“苦中作乐”“对酒当歌”“举杯邀月”“有朋远来”的“酒神精神”，可惜我们总是高高在上，对此尊重不够。老杨此番以草根逆袭的姿态盘下宋河，我想在情怀上要达到的一个诉求，就是为豫酒特别是为宋河所代表的中国传统白酒招魂。
这集中体现在他所提出的五个战略坚持：“坚持做浓香，坚持做河南，坚持做宋河粮液，坚持自酿资产，坚持不代工”。如果联系到近些年许多传统大厂的所作所为，我们会发现，失魂的背后，全都是或多或少踩了以上战略取舍的坑。
而锅圈实业，在价值观上是有志于把宋河酒做成一款真正的“国民酒”的。比如他们说，“欠1亿河南人一瓶好酒”，这种宣传语的背后，其实就蕴含着宋河酒立志要打造的国民性。
特别是，当他们的一个规划专家提出“回归消费者价值沟通”“悦己为先、场景驱动、熟人社交、去阶级化”等价值主张后，我更确信，新宋河接下来要干的，一定是大力倡导以“价性比”为诉求的消费平权，一定是如何广泛而深度地“取悦”基层大众。
就像整个锅圈过去一直做的那样，下沉、下沉、下沉，极致、极致、极致，即便是“卷”，也要以超值的产品体验和套餐服务，为行业卷出新标准、新赛道、新模式和新高度，真正体现饱和打击、无处不在的运营威力。
很长一段时期，我们许多酒企针对产品的价格、包装、档次等，都会拼命往高处拔，营销目标多盯向高收入、高职阶、高官位、高消费人群，出现了许多阶层性特享酒、私藏酒、关系酒、圈子酒、定制酒。
这在经济上行、投资高涨、奢侈性消费拉升的时期是可行的，但近些年中国经济形势和消费趋势都发生了巨大改变，中产阶层消费结构降维，老百姓消费水平降级，整个社会都在呼唤能不断体现极度“价性比”“质价比”的商品和服务的涌现。
体现在白酒领域，各种简约甚至轻奢的光瓶装自打推出，一夜之间就横扫天下。但降低身段并不等于放低身段，因长期居高临下导致的傲慢和惯性，不少白酒品牌仍然缺乏市场下沉、品牌下沉、经营下沉的理性认识和执行能力，这就导致整个白酒市场仍然没有产生更多的具有明显“价性比”优势又饱含亲和力、文化内涵的国民品牌。
河南作为食品产业大省，更是这样。我们出现了思念、双汇、三全、白象这样的传统型食品巨头，也出现了卫龙、蜜雪、锅圈、千位央厨这样的新赛道品类冠军，唯独具有雄厚基础条件的白酒、乳业、中医药等产业，却始终无法在市场中突围。
往“上”走，实践证明空间不大、困难重重，但往“下”沉，却是机会多多，前景无限。锅圈用这种模式发展火锅、烧烤和各类预制食材产业，爆发力迅猛，消费者和厂商关系被重构，触类旁通之下，白酒行业同样也有可能被类似模式重新洗牌。
“相信自己的相信”。宋河在运命之外，难道还有天命？
4
酒，对一个地方来说，太重要了。产业、文化，圈层、社交，面子、里子，财税、就业，酒中有乾坤，酒中有三教九流，酒中有你我。
1990年前后，河南有白酒企业600多家，“县县有酒厂”，错了，“乡乡有酒厂”；2016年大浪淘沙，全省规上酒厂213家；现在呢，盛世有酒，笑口常开有酒，全省还有规模性酒厂270多家，另有小作坊500多家。每家酒厂，周围都是一个自足自洽并赛过神仙的小社会。
这样一种格局中，宋河酒即便凤凰被拔光了毛，它也绝不会被当作一只鸡。所以，盯它的人多着呢。
我一直没有酒瘾；年过知天命，因有脂肪肝，更是又爱又恨地对白酒退避三舍。但我对宋河、仰韶这样的酒情有独钟，主要原因是上大学时喝了几年光肚（光瓶）酒，喝出了畅想爱情的朦胧感，喝出了同学与同学之间的似海情。后来，多次去宋河采访，见了那么多在酒中泡得睡眼惺忪眼珠子红的人，眼见得他们可以拿刀掂棍与那些抢他们酒坛子的人拼命，就觉得，这真的是来到酒窝子里了。
宋河酒厂现在之所以还能生产纯正白酒，原因在于：第一，辅仁较早拿这3万吨基酒到银行做了抵押，后来的各种债务执行就难以越过，只能绕着走；第二，厂里老工人集体卫护这批被封存的基酒，谁靠近一步，就跟谁着急，原来的老朱亲自来了也不行；第三，最重要的，锅圈实业自进驻宋河酒厂之初，就坚持做“老酒”，不到一年马不停蹄生产出2000多吨基酒。
但这不是我格外关注宋河酒的主要原因。
我的兴趣点，一是这里作为中国道教文化发源地，宋河酒与老子文化究竟蕴含着什么关系？豫酒到底该如何打文化牌而不会显得牵强附会或华而不实？二是宋河酒厂历经两次破产重整，第二次还困住了一些社会产业资本，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才能彻底解决这困局？三是锅圈植入的数字化经营方法论，能在多大程度、哪些层面助推宋河酒厂成为平台工厂？传统工厂型企业和产业聚集园区，其数字化转型的关键是什么？宋河平台工厂的构建方式，对业内会有什么启示和影响？
现在，锅圈实业重整宋河酒厂，恰恰能为此提供动态性的详实答案。
而且，还可以以此求解的一个问题是，多年来，河南人并不再以喝豫酒为荣（河南白酒市场600亿元，豫酒整体只卖出150亿元，3/4被外地酒瓜分），河南酒商似乎也多不愿意卖豫酒（他们卖火卖爆了汾酒、贵酒、川酒，自身也多成长为销售巨头，但卖豫酒的积极性普遍不高）。锅圈实业入主后的新宋河，主打河南人喝河南酒，河南酒商卖河南酒，那么原有的市场魔咒能打破吗？
搞好了，豫酒的尊严似乎能被重新拾起来。
我们真的应该让河南人重新爱上河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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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来看，锅圈实业对宋河酒厂的系统性重整亮点和重塑创新，令人印象深刻的，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酒品创新。
在经过充分调研和市场测试后，他们砍掉原来400多个代工品牌，向市场聚焦性推出全新的“鹿邑大曲”“宋河粮液”等四大系列共21款酒（针对不同消费阶层、场景等——什么人喝什么酒，和谁喝，在哪儿喝，等等），欲使其成为河南浓香型白酒的代表作。
如前所述，他们在宋河的品牌诉求上要突出一个“老”字：老故事（“春秋”“汉唐”“大宋”“盛世”“紫气东来”）、老厂、老窖池、老子、老酒，等等——如此强调“老”，客观上却让消费者对宋河酒耳目一新。
二是品类创新。
把酒定位于饮品，在“必须好喝”的前提下，宋河要做“饮料到家”。据此，除白酒之外，宋河和锅圈还要整合上游资源，生产啤酒、果汁等其他一系列饮品，挺进“酒水”赛道，延展产品线和产业链。
这就如同锅圈此前已开辟的火锅、烧烤等食材赛道一样，一做就是一个品类。而且，更多的“品类之王”还在不断产生：逮虾记做虾滑全网第一，现在正挺进鱼滑、肉滑；一只番茄、一只羊、一只辣椒……99元的“毛肚自由”后，紧接着是同样价格的“锅圈酸菜鱼套餐”……
三是体系重构。
推进价格、市场、渠道、组织等方面的重塑，以数字化酒仓、市场b端与C端一体化（六双模型）、分布式管控等平台运营模式，让宋河酒变得“无处不在、心中首选、随手可得”，真正实现新生。
这一点尤其值得关注。因为它是锅圈实业进驻宋河酒厂之后，后者所发生的最大变化，也是与其他酒企日益分道扬镳、差异拉大的地方。
因为新宋河把整个产供销流程用数字化、信息化穿透，完全去中间化，利用数字中台实现现金流、物流、信息流的三流合一，把工厂直接变成供应链企业，将终端门店打造成销地仓，通过酒仓结网，将河南基层市场的40万个终端网点连接在一起，启动抖音等新媒体销售（宋河抖音团队目前已将宋河酒卖成了河南酒类第一），让每一瓶酒都能离消费者最近……
所有这些，一气呵成、浑然一体，是锅圈实业将其屡试不爽的商业模式嫁接到宋河酒厂并推陈出新的具体展现。
“穿旧鞋走不到新地方”，老杨一直强调的这句话，是指向企业经营、产业运营的价值观和方法论。我本人近几年也是在具体观察了锅圈、蜜雪、心连心、多氟多、宇通等企业的数字化重构经验后，才初步窥知了产业互联网、消费互联网等平台经济的基本运营规律、具体方式和对行业重构的威力。
因为，凡是将数字化工具运用得好的地方，数字就有生命，就有欲望，就有自组织、自生长、自完善的生态性能力，同时通过效率提升、流程优化等带领着产业运营步入一个又一个新层次、新境界。
放在宋河和锅圈这里，或许就是数字爱吃火锅，爱吃烧烤，爱吃预制食材，爱喝酒，爱搞跨界融合和模式创新。没有数字的灵动性、结构性贯穿，他们以“三二一产深融合”模式构造“平台工厂”的努力，就没有基础。
这就涉及到一个问题：为什么锅圈实业能轻而易举地做到这些，能为宋河卖酒修出新型数字化快速通道？原因，很简单：
一是整个锅圈系通过几年探索，目前已打造出几个比较完善、强劲的产业“基础设施”：华鼎冷链科技（运），澄明食品工业园（产），锅圈云，华鼎云，以及正在建设的宋河云、酒仓结网等天网、地网系统。有了这些“基础设施”，以及与此相应的算力或数据运营能力，企业就有了核心竞争力和护城河。
二是锅圈拥有一支擅长市场地推和饱和攻击的“铁军”，能拼命下沉市场，帮助宋河实现“结硬寨、打呆仗、高筑墙、广积粮”的战略目的和执行风格。
除此之外，如果说到最关键的因素，我想就是掌门人历经各种跌打滚爬的底层创业经验和丰富敏捷的数字化思维判断，以及对各个产业板块所展现的生态化布局、平衡性组织、多维性推进等具体的运营能力了——现在，业内送老杨一个称呼，“多边形战士”。
我们常说一个企业家、一个老板是一个企业最核心的魂，缘由，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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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处于老子故里，锅圈沿着多个方向、依照多个维度打造自身的产业版图，冥冥之中暗合某种天道。
包括现在入主宋河酒厂，就相关进程而言，几乎已成定局，所等的只是一份法院裁定而已。因为多数原宋河酒业的债权人已对最终重整方案举手通过。
要问变数还会不会发生？我想依目前进程，这种可能只能算是一个小概率性事件。另外，有一些人还对锅圈实业参与重整的资本实力和宋河酒厂未来参与市场竞争能否雄起的前景表示担忧——我想，假如时间和相关实际行动不能给出最终答案的话，那么，其他任何一方站在外围试图对此作出分析、猜测和解答，都会因自身的立场和对事情了解的肤浅，而显得苍白无力。
所以，一条路走到黑的老杨会强调，相信你的相信，“看不见的不等于不存在或做不到”——这个风头正健的业界“剪刀手”，他应该一直自信于他曾经走过的那些路，激奋于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现在看一个刚刚公布的数据：锅圈食汇2024年前六个月各项业绩指标都有提升，其中现金储备由去年年底的19.36亿元增长到20.53亿元，资产负债率也由3.3%降至3%。另外一个还未完全对外公开的事情是，原来锅圈联合省级国资、县级城投共同成立宋河重组基金的计划，仍在继续往前推进。
没有金刚钻，咋揽瓷器活？锅圈入主宋河，是来喝酒打掼蛋吗？要知道，未来的宋河酒厂能否养成100亿，那还真是一个路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的事。有担当、有规划、有路数，实践证明这比吹牛皮更重要。看一看一年之中发生的那些糟心的和不糟心的事，就足以说明面对诸多历史问题的挑战，锅圈实业来宋河，打的的确是一场环环相扣的通关战。
宋河酒，恐怕比“耐心资本”更有资格、理由和条件，被他们做成一款人人爱喝的“耐心酒”“珍藏酒”。
其中一个事情不容回避——在所有的重整者心目中，酒都具有金融属性，这次发布会，锅圈实业也提到了。但历史提供的教训是，酒可以做“时间的朋友”，以老酒藏品的方式实现保值增值，但万万不能被当作融资担保的抵押品，或被拿来过度地搞资本运营，以期为老板的欲望收底，为企业的他项损失埋单。
锅圈实业哪一天缺钱了也会控制不住这样做吗？会重复辅仁药业在宋河酒业这里留下的涸泽而渔、不断抽血的“覆辙”吗？这些问题，还真不能成为场面表态性、口头保证性的豪言壮语。
所以，我想未来有一天假如这个底线、这个原则被突破，也即“锅圈系”下属企业与企业之间的融资担保防火墙不存在了，那么它一定会成为宋河酒再次犯下的一个致命错误——如前些年许多豫酒品牌企业所做的那样——一旦犯下，必陷入恶性循环，无论如何拯救，皆难以回转。
这里也许还会出现其他问题，比如管理、内控、营销、政企、人事，等等，“锅圈系”正处于爆发式成长期，有不少“成长中的烦恼”一定会不断出现，并演化成真正的“问题”。
但，就宋河酒的前途而言，只要自始至终守着“初心”，把宋河当亲儿子养、当亲闺女疼，那么其中的许多问题就会只能算是技术性或局部性的，一般不具有颠覆性和致命性。
老子曰“上善若水”，在此我想改一下，“上善若酒”。酒是水，酒也是火，可以成就欢乐，也可以制造灾难，问题的关键之处，在于谁来喝，喝多少，喝了之后以什么样的状态干什么。
至于说在群虎环伺的市场环境下，新宋河还有没有机会，10年之后能否赶上100亿，这样的问题因主要考虑外部诸多变量，而没有认识到企业内部的恒量，所以并不重要。“道法自然”，有了“道”，顺应着去做就可以了，搞数字，说到底只是一个书面游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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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一下：宋河有道法，宋河有酒神，宋河有天命。
展望一下：宋河，是宋河，又不只是宋河；宋河，是河南人的宋河，又不单是河南人的宋河。
若承认它是好酒，诸君可来共饮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