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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有痕——纸坊城关村老城留影
印象生活记录
2024-08-24 10:17:50

岁月有痕——纸坊城关村老城留影


岁月诉说着时间的流逝,镜头则记录下时间的痕迹。在这种流逝与记录的抗衡中,我们被时间塑造,又努力地改变时间。那些散落在影像里关于时间与记忆的结晶,帮我们重塑了线性时间。我们借由它沟通过去与现在,提醒社会、群体、个人某些行将消逝的生命经验,以期在影像记忆中照见自己。

几代人,一座城,今日的丛林高楼,淹没不了过去的流金岁月与故事。纸坊城关村,南靠青龙山,北与汤逊湖相邻,东隔花山与五里界相望,西至文化路。11个村民小组,9个自然湾:东湖里、高铁湾、郭岭里、河头李、马山湾、全家咀、任家湾、养殖场、长塘叶,共有农业户籍2352户,农业户籍人口5811人,常住人口9144人,耕地面积160亩,版土面积1.19平方公里,地处南高北低。该村建于1970年,原以种植水稻蔬菜为主,后改为主要种植蔬菜。由于城市飞速发展,城关村原有4370亩土地逐渐被政府或企事业单位征用,现城关村百分之八十村民已成为失去土地的城市居民。

历史变迁,沧海桑田,随着城市的不断发展,一些老旧的街区与城中村也随之面临着升级改造。轰轰烈烈的城市化进程注定这座城中村已完成了她的历史使命,即将隐入历史的烟尘,也意味着几代人的故乡不再。

回得去的是家乡,回不去的是故乡,“故乡”并非仅指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但并非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乡”。严格来说,“故乡”是个精神性的词语,其中凝结着某种弥足珍贵但失去了又无从寻回的气息。

这种气息随着年岁增长,更让人魂纤梦绕,想像着在偶遇的生命终结之前,过去的一切仍然是赖以开始的起点。搜索生命的轨迹,按下回放的快捷键,感觉好多东西虽然只是在生命中匆匆一过,但却成了永恒的回忆。回忆为何物,是被你封存了珍贵的生命瞬间,多个画面拼凑在一起,今天想来如此,明天想来如此,永远都是如此的样子,这种瞬间永恒随着你的生命不断前行……

回忆当然不仅只是对过去的事情的重新勾起,以悲歌般的情感去珍视它。回忆,更是一种灵魂开悟的思念,它思的是,寥落的灵魂知向谁边?

乡村、城市记忆是人类在某一个固定地域生产生活等活动中长时间保留下来的历史记录。它是人类主体能动性和自然界客观反映的聚合与积淀。乡村、城市记忆始终处于一种动态的过程。历史是不断发展的,而乡村、城市也随着人们的变化而变化,它对过去进行着自觉的保存和延续,同时对未来也以新的姿态寻求革新,但在这过程中极易造成记忆的断裂和消亡。正因为如此,如何构建乡村、城市记忆成为人类文化发展的重要论题,如何合理保存乡村、城市记忆成为一个民族文明延续的关键性问题。乡村、城市是一种历史文化现象,是一个民族承续绵延的记忆载体,每个时代都在乡村、城市建设中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保存乡村、城市的记忆,保存历史的绵延性,保留历史文明发展的脉络,是人类现代文明发展的需要。

伴随着一代又一代人生活、生长的城关村,在岁月的长河中也不例外,随着时代发展变迁,留下了许多亲切而美好的记忆,它们或深或浅地记录着那个时代的印记,展现出那个时代特有的风情和面貌,并刻录在城关村人自己的心中,成为永远难以忘怀的生命时光和历史记忆。

列维·斯特劳斯在《忧郁的热带》写道:“有些属于过去的小细节,现在却突耸如山峰,而我自己生命里整层整层的过去却消逝无迹。一些看起来毫不相关的事件,发生于不同的地方,来源于不同的时期,都互相接触交错,突然结晶成某种纪念物。”

塞尔维亚建筑师兼艺术家波格·波格丹诺维奇曾把城市定义为“收藏记忆的仓库”,城市的每一寸肌理、每一方土地、每一座建筑、每一条街道、每一片城市空间都留存着记忆的痕迹。城市作为记忆的场所,是人们情感的集中表达和精神寄托,集中体现为怀旧感和乡愁。城市要有“过去”,才不会遗失在现代性的海洋;城市中的人要有“过去”,才能寻找乡愁,找到生活的意义,回归精神家园。在城市的时间轴上,记忆是回不到的过去,记忆不仅仅是要保存“过去”,更要把“过去”带到现在以及未来,也即是要根据当下的要求重构记忆,才不至于在现代性的文化荒芜中陷入时间之伤。

一边是城市化的高歌猛进,一边是回不去的的“乡愁”!在两难与遗憾中如何在乡村、城市的过去与未来之间重塑时间,重构记忆,是对当下社会沉重的历史拷问!用镜头重塑时间,以留影的方式传递“血脉”与温情,只是对这拷问的一种回应!(曾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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