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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诺奖作家韩江的神级金句美到窒息
酒神的海塔
2024-10-14 23:39:24

北京时间10月10日晚7点,2024年诺贝尔文学奖揭晓,授予韩国作家韩江,以表彰她“用强烈的诗意散文直面历史创伤,揭露人类生命的脆弱”。

颁奖词称:“韩江在她的作品中直面历史创伤和隐性的规则,在她的每部作品中都揭露了人类生命的脆弱。她对身体与灵魂、生与死之间的联系有着独特的认识,并以诗歌和实验风格成为当代散文的创新者。
韩江初入文坛缘自1993年她在《文学与社会》发表的诗歌,她曾说“我的写作是从诗歌开始的。我的小说与诗有很大重叠,写诗让我进入情绪。”

韩江论写作:我的写作主题,从大的方面来看确实就是“人是什么”,现在我也不断在思考这个主题,每次写小说时都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写《玄鹿》时我就想,人是什么,人就是和玄鹿一样的存在吗?我写第二个长篇《你那冰冷的手》时,我对自己提出的问题:人是什么?人的脸是什么?人的脸是不是假面,人是不是生活在假面中所以才会孤独。我写第三部长篇小说《素食主义者》时,思考的是人能不能完全地去除暴力,能不能在去除暴力的状态下生存下去。我现在写第六个长篇小说《少年来了》也是问这个问题。

最近几年韩国女作家的创作在蓬勃发展,但韩江的确在这些女作家中独树一帜。读她的作品,我们总会听到一个女性声音,并不高亢,也不是外在的愤怒,那是低语的、内观的、但又不屈服的声音。她的写作,摆脱了泡沫式情感的堆积,也没有那些宣泄式的表述(这些表述在许多韩国女作家作品里已经形成了一种风格),这也是韩江作品的气质卓然之处。她使我们对何为优秀女性文学作品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让我们净心领悟韩国作家韩江作品中的唯美金句。


如果想见那个人,一定要在青和体魄已逝之时;在渴望的时间剩无几之时;见面之后,由于风烛残年,只剩下彻底的诀别之时。

—一《白》


春光与

蔓延的黑暗

从缝隙中

映照出

死去一半的灵魂

我紧闭双唇

一一《凌晨时分聆听的歌》


如果想见那个人,一定要在青春和体魄已逝之时;在渴望的时间所剩无几之时;见面之后,由于风烛残年,只剩下彻底的诀别之时。

—一《白》


我过去的四年就像从硬壳中掏出身体、在刀刃上前进的蜗牛一样。想活下来的身体,被刺穿切割的身体,反复被拥抱、甩开的身体,下跪的身体,哀求的身体,不停地流出不知是血、脓水还是眼泪的身体。

—一《不做告别》



人在活着的时候,体内的细胞要重复不断死亡和生长的过程。据说人体细胞全部更新需要七年。在七年中,我体内的细胞全换成了新的,我的眼睛、耳朵、鼻子、嘴唇、内脏、皮肤和肌肉已悄无声息地焕然一新了。

——《植物妻子》


妈妈,那时真没想到会带着一张衰老的破脸在这陌生人群攒动的城市中流浪。如果说在故乡不幸福,在他乡也不幸福,那我该去哪里呢?

——《植物妻子》

她知道自己在很早以前就已死去,现在不过跟幽灵一样,孤独的人生也不过是一场戏。死神站在她身旁,那张脸竟然跟时隔多年再次重逢的亲戚一样熟悉。

一一《素食者》


薄幕之中,落日斜照,天空一片猩红,少女们紧挨着贤哲坐在火堆旁,她们当中将有一人被大家选作牺牲献给大地,而她必须舞蹈至死。

一一《素食者》


首尔的冬天


某一天,某一天到来

如果那一天你到来

如果那天你化为爱走来

我满心都会是水蓝色,你的爱

沉浸在我的心里

真不忍心呼吸

让我成为你的呼吸,让我成为你

嘴唇里的无尽喘息,如果你来了,爱情啊

如果你能来

我会让你聆听

我薄冰流淌的脸颊上,你曾经喜欢过的

江水声



某个深夜的我


某一个深夜

我凝视着

从白色碗里的米饭上方

升起的腾腾热气

那时我才知道

有什么已永远过去

此刻也是一样

永远地在流逝当中


该吃饭了


我把饭吃了



某一天,我的身体


某一天睁开眼

像水一样

隔天睁开眼一看,是墙,久远的

混凝土内墙

在春天尘土飞扬的公交车站

蹲下呕吐的时候,是破烂的

沾上口水的抹布

是放在口袋里折叠刀的

刀刃

每个返家躺下的夜晚,是一颗颗

覆盖泡沫的

镇痛剂糖衣

某一天睁开眼又变成水

生活啊,又再次回到我的血管里

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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